有时候打架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,你一言我一语的,一个眼神都能干起来,更别说这现在有人故意找事的情况。
宴也直接把土块扔人脸上,就是要干架的意思了。
那大妈也不是吃素的,站起来就要和宴也说道说道。
宴也:“怎么,嘴贱你还有理呢?现在是上工呢!是你打架的时候吗?你家几口人啊?晚上回去怎么和家里人交代啊?”
林大妈脸色阴沉沉的:“我怎么样也不用你说吧,你莫名其妙砸我,这是不是你的问题,果然是有爹生没妈养的臭赔钱货。”
宴也根本不会在意林大妈骂她的话:“砸你就砸你了,治治嘴贱的臭毛病,不服气?不服气是吧?”
她从地上抓了一疙瘩土,揪着林大妈的嘴巴就要往进塞。林大妈被揪得吃痛,像是溺水的鱼一样,两只腿在地上胡乱蹦跶,一下子踢倒了好几框已经装好的土豆。
其他人见了也脸色一变,没遭殃的默默把自己土豆保护好,已经被踢了的也加入战局,揪着林大妈的头发:“再嘴贱?你骂人你在这骂啥,上工呢!”
杨淑也跟在后面,悄悄摸摸的踹了一脚。
林大妈被塞了一嘴土,整个人头发和爆炸一样,狼狈的不行,宴也见状才满意的“哼”了一声,扔下一句狠话:“再嘴贱一下试试。”
“干什么呢,干什么呢?”说话间,一个卷卷头的大脑走了过来。这是这个生产组的小组长,管他们一个小组的人。
一过来所有人把林大妈漏了出来。
宴也表演了一个什么叫恶人先告状:“婶子,您给我评评理啊,她说我是个有爹生没娘养的赔钱货,你说我不给她点颜色瞧瞧,这能说得过去?”
林大妈嘴没有宴也利索,指着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小组长停了,看向四周人:“是这样吗?”
一个婶子:“我听见了,是这样,老林先嘴贱的。”
小组长看了看,其他人没说话,就是默认。她看向林大妈的目光变了变:“你说你,你闲的没事骂人家这,你不是活该吗?这事我管不了,不过宴丫头,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,这口气出了就行了。”
宴也“呵呵”两声,看着林大妈:“我被她骂的心里难受,得找赤脚大夫吃点下火药吧?”
小组长:“那你赔宴丫头一毛吧,这事是你做的不地道。”
两个人你一言,我一语,把林大妈的话堵的死死的。
林大妈脸一变:“我草你个小贱人。”
宴也面不改色:“两毛。”
林大妈:“我打死你!”
宴也:“三毛。”
小组长见大事不妙,拉住破防的林大妈:“行了老林,你老是干这事,就不能安分点!赶紧给人家一毛钱这事就算完了!三毛钱都能割二两肉了!”
林大妈被好一顿劝,才从自己内裤兜里拿出来一毛钱,不情不愿的:“给你给你。”
宴也没接:“三毛,不然我就去给大队长告状。”
骂了她这么多次,一毛钱就想了事?天下哪来的这么好的事!不让他大出血,这能长记性?
小组长再次劝到:“三毛就三毛,你自找的,别给我找事。”
宴也盯着林大妈,片刻之后接过了三毛钱。
周围的人见事情结束,这才散开。
宴也高兴了,和杨淑回到原来的地方。
小组长给林大妈嘀咕:“把你踢到的土豆收拾好,别给我找事了啊!”
宴也听着那边的动静,忍不住笑出了声。
杨淑:“宴也姐,你好帅啊!那大妈这几天天天说我,我都没办法。”
宴也表情风轻云淡:“别人要惹你,直接怼回去!硬气点!”
杨淑点点头,道:“姐姐,我给你展示一下,我现在挖土豆可厉害了。”
宴也:“……行吧。”
很显然,杨淑现在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刨土豆工具人了,她一手在地上挖开一个洞,一手拽着土豆提了起来。
这几天的挖土豆训练,已经让杨淑成为挖土豆的一把好手!
除了她还没有融入和平大队这个挖土豆的集体当中。
因为她太能哭了,旁边几个大妈都一脸忧愁的看着这个下乡的知青小姑娘,不知道说啥好!
她们老娘们可一辈子都流不出这么多的眼泪来!
这城里来的娃娃就是稀奇啊!
宴也看了,蹲在杨淑旁边,问道:“你这挖土豆都快成标杆了,收拾收拾东西,明天跟我走吧。”
杨淑迟疑:“那工分?”
宴也把她从地上拽起来:“秋收马上就要结束了,说实话一天挣的那俩工分还没有小孩多,大队长不会说你的。”
这话说的难听,但是是真的。杨淑呆呆的点了点头。
宴也给大队长打过招呼了,杨淑的工分由她来补。
虽然宴也每天啥都不干,但是一到计分入库的时候,她就该出场了。
要不然说大哥有先见之明呢,小时候家里穷的揭不开锅,兄妹俩也要咬着牙上学,从大队里借钱,自己攒着点小瓜子啥的去卖。
后来大哥高中毕业,顺利读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