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陆老夫人笑着点头,印证云禾所言不虚。
陆渝不由得有些意外,旋即惊喜的问道:
“是哪家的郎君?”
颐儿这么多年一直病着,可明眼人都瞧得出来,她是心病。
若真能遇上疼她护她的男子,他们自也盼着颐儿能再次收获幸福。
云禾语气颇有几分自豪:“是我今天接庆儿的时候见到的,那小夫子生得很是俊秀,颐儿妹妹嫁过去,也不算辜负。”
“夫子?”慕莞齐敏锐的听到这句。
她缓缓抬起头,神色晦暗不明:“你是说,文舒堂的夫子?”
“对啊!”
云禾脸上是得意的笑,自认为办了一桩天大的好事儿:“那夫子虽有耳疾,不太听得见人说话,但好在学识很是渊博。”
慕莞齐听得她的描述,心下一蕴,便知云禾说的是谁了。
只是....
她神色颇有几分无奈:“你与人家素昧平生,甚至连他姓甚名谁,娶妻与否,中意什么模样的人都不知,怎就信誓旦旦他必然是颐儿的好亲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