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不知所措之际,外头忽然传来消息:“大***回来了!”
嗯?
所有人齐刷刷的朝着身后看去。
只见陆景宁和雪鸢的身影一同出现,两人毫发无伤。
“阿宁!”
上官氏激动的冲了过去,一把抱住了陆景宁:“阿宁,你去哪了?”
“母亲,女儿去抓逆贼了。”
“你不是去了慎刑司,慎刑司大火,人人都说你死了在里面了。”上官氏到现在手脚都是软的,抬起手摸了摸女儿热乎乎的脸蛋,激动万分。
陆景宁摇头:“母亲,女儿只是……”
话音刚落,外头又传来了一声尖叫。
“啊!”
“怎么,怎么会有两个大***?”
紧接着又出现一位陆景宁。
两人穿着打扮都是一模一样,面容,身材,身高,几乎无异。
甚至她们的身后还有一个长相一样的雪鸢。
“这,这是怎么回事儿?”
“会不会是诈尸了?”
“青天白日见鬼了。”
“老夫活了大半辈子了,还没见过这么稀奇古怪的事。”
上官氏看了一眼身边的陆景宁,又看了一眼外头慢慢走来的,从面容上看果真是一模一样。
“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冒充本宫!”门外渐渐逼近的人陆景宁怒喝。
殿内的陆景宁轻蔑一笑:“区区把戏还敢在本宫面前放肆,来人!”
侍卫顷刻间出动,但仅仅片刻又驻足了,因为他们要对付的是自己的主子,所有犹豫了。
上官氏松开了身边人的手,然后说:“你们都说自己是真的,我身为你们的母亲,考考你们如何?”
“母亲,您不信女儿?”两人齐呼。
上官氏摇头:“不是不信,而是给文武百官一个交代,否则日后你登基上位,身份之谜还会被人质疑,不如就此分辨个清楚,除非有人心虚不敢。”
两人哼哼,均表示可以一验。
“为了公允起见,微臣提议先将两位大***戴上手铐脚铐,一旦发现是假的,即刻绞杀。”沈如丰提议。
两人二话不说伸出双手表示坦荡。
于是两人都被戴着手铐脚铐,分别站在了一左一右。
文武百官就成了见证。
左边的目光轻挑:“母亲上官璃乃是上官府的嫡出大小姐,今年三十五岁,十七岁嫁给父亲,成为太子妃……”
“这些都是人尽皆知的事,何必再提?”右边的轻斥。
左边的不甘示弱:“我知道母亲背后有一朵雪莲花胎记。”
“此事只要是母亲身边的侍女都能知晓,也不算秘密。”右边的道。
“那你倒是说说!”
右边的倏然解开了手中的镣铐,左边的惊愕万分地看向了沈如丰:“你敢背叛本宫!”
沈如丰冲着右边的恭恭敬敬行礼:“微臣给大***请安。”
“母亲!”左边的慌了:“女儿才是真的,她是假冒的。”
可上官氏压根连一个正经眼神都不曾给她,眼眶含泪地看向了右边的,陆景宁丝毫不慌。
她是母亲的女儿,旁人可以认错,但母亲不会。
上官氏一眼就认定真假。
没有马上戳穿只是配合演戏而已。
“母亲!”左边的还在挣扎,却发现手上的镣铐根本就打不开,她气的跺脚:“母亲,您真的不管女儿了?”
陆景宁啧啧:“演技真是太差了。”
“大***为何笃定她是假的?”有人不解的问,反正他是没看出来是真假。
陆景宁一个眼神示意,雪鸢飞奔上前,将假的雪鸢按在地上,从怀里掏出特质的药水洒在了脸上,轻轻一搓,就从脸上揭下一层面皮,露出来另一张容颜。
紧接着又按住了假的陆景宁,手法同样的揭下一层面皮。
“啊!”
惨叫声不断。
不同于假的雪鸢,假的陆景宁揭开面皮时,面皮早已经死死的和脸粘在一块了,被强行分开,血肉模糊十分吓人。
太子上前挡住了上官氏的眼睛。
这一幕被廖菡看见了,她心如死灰,激动地爬起身拔出银簪就要朝着上官氏戳,却被太子一把用胳膊挡住。
扑哧!
银簪没入胳膊。
太子闷哼。
上官氏回过头,脸色一变:“护驾!”
廖菡在没反应过来时,落冰从天而降将廖菡踹倒,并极快的将人制服,廖菡我见犹怜地看向太子:“殿下,我只是太生气了,才会行为冲动,没想伤害您。”
太子没有理会廖菡,只看着上官氏:“你没受伤吧?”
“妾身没事,殿下的伤。”
“无碍。”
太子摇头。
“父亲快去医治伤口吧,这里就交给女儿。”陆景宁道。
太子点头,拉着上官氏进了内殿,至于廖菡则是被带走了。
诸位大臣看的一愣一愣的。
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?
陆景宁打了个响指,侍卫将十几个绑着的人带上来:“这些都是欲图不轨的人,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