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笼罩下的湖北,一座幽静的庄园内,卢员外与湖北布政使许璜、湖北按察使刘荣正秘密相聚于一间昏暗的密室之中。
烛火摇曳,映照出三人阴沉的面容。
卢员外率先打破沉默,他的声音低沉而急切:“二位大人,如今这孙传庭在湖北开采银矿,搞得如火如荼,我们的日子可不好过啊。
那每日挖出的银矿,本应是我们的囊中之物,如今却眼睁睁看着落入朝廷之手。”
许璜微微皱眉,捋着胡须说道:“卢员外所言极是,这孙传庭着实可恶,不把我们湖北的其他官员放在眼里。
他如此横行霸道,不听人言,好像就他一个人是能人似的。”
刘荣点了点头,附和道:“不错,我们必须想个办法阻止他。否则,我们在湖北的地位将岌岌可危。”
卢员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,说道:“二位大人,我有一计。我们可以买通绿林土匪和地痞流氓,再加上我们的诸多家丁,在湖北境内闹事。
打砸抢烧,尤其是针对那些原有的矿产,鼓动罢工闹事打架,这样一来,孙传庭必然焦头烂额。
无暇顾及银矿之事,孙传庭搞不定自然灰溜溜的回去,都不用咱们赶。”
许璜沉思片刻,说道:“此计甚妙。但我们需谨慎行事,不可露出马脚。
那些地痞流氓可得好好控制,不能让他们太过放肆,这个我和刘大人就不方便出面了,还是由卢员外来操办。”
刘荣冷笑一声,说道:“哼,那些地痞流氓本就不是善类,只要给他们足够的好处,他们自然会按照我们的吩咐办事。
至于百姓,若有伤亡,那也是孙传庭的罪过。”
卢员外阴险地笑道:“二位大人放心,我会派人盯着他们。这次一定要让孙传庭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许璜又道:“我们还需做好应对孙传庭的准备。一旦他问责起来,我们要有说辞。”
刘荣胸有成竹地说道:“放心吧,大人。我们就说他一意孤行,得罪了整个湖北的百姓,这是他咎由自取。
我们布政使和按察使的兵是不会伤害平民百姓的,这理由冠冕堂皇,他孙传庭也无话可说。”
卢员外连连点头,说道:“二位大人高见。只要我们齐心协力,定能将孙传庭赶出湖北。”
三人在密室中密谋许久,直到深夜才各自散去。他们的阴谋如同黑暗中的毒蛇,悄然伸向孙传庭。
而此时的孙传庭,正忙碌于银矿的开采工作,他深知这些银矿对于国家的重要性。
一心只想为朝廷效力,却不知一场巨大的危机即将降临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湖北境内逐渐变得不太平起来。
绿林土匪和地痞流氓在卢员外的指使下,开始四处闹事。他们打砸抢烧,扰乱社会治安。
一些地痞流氓甚至趁机抢劫百姓,强抢民女,百姓们陷入了恐慌之中。
孙传庭得知此事后,怒不可遏。他立即调兵镇压,但巡抚衙门的兵力有限。
根本无法控制局面。无奈之下,他只能命令许璜和刘荣带兵支援。
许璜和刘荣却置之不理。他们坐在府中,悠闲地喝着茶,仿佛外面的混乱与他们毫无关系。
孙传庭等不到援兵,心中焦急万分。他亲自来到布政使衙门和按察使衙门,责问许璜和刘荣。
孙传庭怒目圆睁,指着许璜和刘荣说道:“二位大人,如今湖北境内大乱,百姓受苦。我已下令让你们带兵支援,为何你们置之不理?”
许璜慢悠悠地放下茶杯,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孙大人,你这可就冤枉我们了。
我们布政使和按察使的兵是不会伤害平民百姓的。如今这乱局,皆是你一意孤行开采银矿所致。
你得罪了整个湖北的百姓,这是你咎由自取。”
孙传庭气得脸色铁青,说道:“荒谬!我开采银矿是为了朝廷,为了国家。
你们身为地方官员,却不顾百姓安危,见死不救,你们还有何颜面为官?”
刘荣冷笑一声,说道:“孙大人,你别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尚。你开采银矿,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功名富贵。
你不顾湖北百姓的死活,如今惹出祸端,却来责怪我们。我们可不会为你的错误负责。”
孙传庭怒极反笑,说道:“好一个冠冕堂皇,口蜜腹剑。你们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开采银矿吗?我孙传庭绝不会屈服。”
许璜和刘荣对视一眼,眼中露出一丝阴狠之色。许璜说道:“孙大人,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我们已经给过你机会了。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,我们可不会客气。”
孙传庭毫不畏惧,说道:“我孙传庭行得正坐得端,不怕你们的威胁。我定会将此事上报朝廷,到时候朝廷自有定夺。”
说罢,孙传庭转身离去。许璜和刘荣看着他的背影,脸色阴沉。他们知道,这场争斗才刚刚开始。
许璜和刘荣望着孙传庭离去的背影,眼神中满是决绝与狠厉。
他们对视一眼,许璜咬着牙说道:“既然撕破了脸皮,那咱们就把动静搞得更大些!”刘荣微微点头,脸上露出一抹阴鸷之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