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防备?”
孙承宗答道:“这事不用着急,凡事都要讲时机,刻意去做反倒适得其反。
也许出其不意打一场仗就能化解,也都说不准,咱们目前做好自己的事即可。”
祖大寿向孙承宗行礼道:“卑职听督师谋划。”
孙承宗点点头,随即问吴三桂:“你和你爹吴襄驻军在塔山卫所有没有时常练兵?秦良玉的白杆军有何动静?”
吴三桂回道:“嗨!督师,您老又不是不知道,我和我爹手里的兵实打实有三万兵。
只有一万能打,其余全是老弱病残,他们还能练兵?别把胳膊腿给扭伤了便是好事。”
孙承宗和祖大寿听后面面相觑。
吴三桂又道:“宁远城的白杆军倒是精神,天天跟打了鸡血似的,每天起来操练。
他们三万人可是货真价实,我和我爹瞧见他们的架势,再回头看看自己军中的老弱病残,确实自愧不如啊。”
祖大寿道:“这些事咱们知道,老弱病残后面就慢慢淘汰掉。
这一万兵力你和你爹要操练起来,别真上了战场,不顶用可不行!
到时候比不过秦良玉的白杆军,你们连塔山卫所都得让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