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陆晖若是出去的话更是说不清了,姜令沅知道豫国公的顾虑,立刻站起来:“我知道了,祖父。”
姜令沅去了凌华院,将事儿简单的和陆大奶奶一说。
经历了那么多,陆大奶奶早就和陆晖夫妻一体,恩爱不疑了,自然没有怀疑陆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。
陆大奶奶感慨:“真是没有想到那突厥使团过来的第一个幺蛾子竟然落在了阿晖身上。”
作为宗妇,陆大奶奶此时根本不觉得事儿多么棘手,一举一动还是很从容。
姜令沅就说道:“我们家一直都是在这风口浪尖上,大哥作为国公府的继承人自然备受瞩目,他们先过来找茬儿也是正常的,倒是那荷包他到底是着呢吗得来的?”
这一点就是陆晖也想不明白,陆晖的印象中是没有见过这个尤里莎的。
陆大奶奶说道:“他一回来我就发现那个荷包丢失了,你也知道他在西北经历了不少,还被人抓住了,困在水牢中,所以丢失什么东西也正常,当时我们根本没有放在心上,如今怎么到了那人手里也是说不清楚了。”
姜令沅若有所思:“有没有可能就是在被抓住的时候丢的,或者是说故意被他们拿走的。”
那个地方原本以为只有大猛国的人,说不定也是有突厥的呢!
她们也没有一直猜测,立刻去了门口。
站在门前的尤里莎一身劲装,腰间还绑着一根长鞭,是英姿飒爽的美。
姜令沅挑眉,说起来这一身打扮和京城的贵女格格不入,却也极为亮眼。她只是陪同,站在陆大奶奶身边并没有说话。
和尤里莎的刻意打扮不同,陆大奶奶听到了消息后就出来了,穿着的都是家常的衣裳,只是那一身雍容华贵的气度也不是说谁随随便便就能比得了的,此时站在那里面带浅笑,不用华服也足以压倒尤里莎。
陆大奶奶问:“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?”
“豫国公府就是这么待客的吗?竟然都不请我进门喝杯茶?”尤里莎是英气的长相,说话也很是英气,还有不客气。
陆大奶奶面对尤里莎的针对一点都没慌张,从容应对:“若是客我们府上自然没有不迎接的道理,但是你这气势汹汹的,谁又知道是什么呢!”
尤里莎坦然笑:“陆大奶奶,我对你的确有敌意,今儿一见你和我想象中的不同,不过,见不到阿晖也在我意料之中,今儿我不过是物归原主而已!”
说着就拿出来了那荷包,那荷包显然是经常被拿在手中摩挲的,看着都已经起线了。
陆大奶奶没有接,而是说道:“我家夫君说对这荷包怎么丢失的着实没有印象,不知道可否解惑?”
尤里莎一笑:“他自然是没有印象的,我是在他昏迷的时候亲自从他身上取下来的。”
这倒是和姜令沅想的不谋而合了。
陆大奶奶接过荷包:“多谢归还,说起来国公府对姑娘的判断也没错,是敌非友,姑娘过来也不是为了做客的,而是过来挑衅的。”
尤里莎也不否认:“陆大奶奶怎么以为都行。”
说完大步离开,好像早就有预料今儿见不到陆晖一样,不争论长短,却表明了一个态度:她看上陆晖了!
姜令沅一直等尤里莎离开了才说道:“这个人不简单,而且,直接表明想和你争一争了。”
“嗯,倒是有些意思,若是没有和阿晖经历种种,我还会在意,如今,我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。”陆大奶奶随意说道。
有人惦记自己的丈夫,她自然不会舒服,不过,也因为信任丈夫,所以也不烦恼,更不觉得这是一件大事。
陆大奶奶和姜令沅一起来到了豫国公那里,陆晖看到陆大奶奶过来先是看了一眼陆大奶奶的脸色,看着陆大奶奶脸上没有不高兴才放下心来。
陆大奶奶只觉得好笑,这个人心虚做什么!
将和尤里莎的见面过程一说,陆晖说道:“应该就是被关押的时候丢失的,不过,现在想来,还有一种可能,我记得当时和突厥对阵时,突厥胡夫将军身边有一个小将身材娇小,很是勇猛,一把长鞭用得虎虎生风,想来应该是尤里莎的,她女扮男装上了战场!”
陆晖在战场上和尤里莎对打过,说起来尤里莎根本不是他的对手,但是尤里莎下作手段用了不少,后来眼看着要败了,就立刻有七八个人一起一拥而上,说起来那一次要不是他也有帮手的话恐怕就要战死沙场了!
也是因此陆晖对他印象很是深刻。
听着陆晖说的过程,姜令沅想那尤里莎不会是因为在战场上被陆晖打败了然后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