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妃方才还在感伤,这会儿却被赶鸭子上架拿起了弓,一时有些莫名其妙,但碍于不好驳了义兄的面子,还是拿起了弓箭,只是......兰妃看了眼环着自己的双手,心跳加快许多,这距离是不是过于近了,自己是皇上的妃子,若是被人看到了,那岂不是......
“义兄,我,我想起自己还有事先走了。”
兰妃双手一松,任由弓箭落地,又从唐琣怀中钻出来,一双眸子躲闪,正欲假装自己有事疾步离开,却不料转身没走几步,便被身后一股大力重新拖了回去。
“啊~,义兄,你......”
兰妃看着紧紧抱住自己的唐琣,震惊不已,双手也推搡起来,只想离开这诡异的氛围。
“你怕我?”
唐琣看出她心中所想,控制不住的心中怒气翻腾,爱了那么多年的人,竟然惧怕自己,一双手不由得收紧,看她在怀中瑟瑟发抖。
“你怕我什么?”
唐琣将人翻转过来面对自己,步步紧逼,直至将人压在树上,看她楚楚可怜几欲落泪,心中反而有了一丝快意。
“何必装出这样一副样子。”
唐琣脑中现出她那日拒绝自己的决绝,她的冷漠与无情深深刺伤了他的心,他当做珍宝一般的人,却为了荣华富贵将他的一颗心放在地下贱踏。
唐琣伸出手粗鲁的抹掉她面颊的泪。
“说,你要宫中的荣华富贵还是跟我走。”
近乎恶狠狠的捧起她的脸,想要问出心中那个扎了自己已久的答案。
“义兄你放开我,我是皇上的女人,你不能这么对我。”
唐琣粗鲁的行为终于将兰妃吓得哭了出来。
“你是皇上的女人?你爱上他了?”
方才兰妃与皇上牵手亲昵的一幕在眼前重演,唐琣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,酒意夹杂着怒意,让唐琣一时失控,手上的力气大了许多。
“不过三个月,你就爱上了别的男人,之前说的海誓山盟都是虚情假意罢了。”
唐琣恶狠狠将人一甩,醉意阑珊,有些站立不稳。
兰妃被甩的跌坐在地上,忍着眼泪爬起来,默不作声走了几步,见唐琣没有动静才放开步子向前跑去。
“你去哪里?你就这么怕我?”
唐琣身形一转又挡在面前。
“义兄你喝醉了。”
兰妃哭着,欲唤醒面前人的良知。
“你想跑,你拒绝我一次,还想拒绝第二次。”
说着,唐琣几步上前将人抱起,全然不顾怀中人的踢打,抱着她走向阴影处。
“义兄,求求你了,放我走吧。”
兰妃哭着求饶,不想自己的话再次触怒了唐琣。
“放你走,你就这么想离开我。”
唐琣将人甩在草垛之中,自己欺身而上,重重的将人压在身下,伸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,春日本就穿的不多,没几下,披风下的薄衣便被扯了个干净,露出里面红色的小衣来。
兰妃挣扎不脱,嗓子哭的暗哑不已,好在听着有脚步声,像是惠容回来了,正欲张口呼喊,却被唐琣一把捂住了嘴。
“娘娘,娘娘你在哪里,我们该回去休息了。”
惠容喊了几声,不见回应,周围也不像是有人的样子,想着自家娘娘应该是先回去了,这才转身往回走。
听着脚步声远去,兰妃心中绝望不已,偏偏自己四肢被禁锢,嘴被捂着,发不出一丝声音,只能任由惠容走远。
“你说,你要跟我走,我便放了你。”
此时的唐琣宛如一个恶魔般,全然不复往日的温文尔雅,双眼猩红,像是要将身下的人吞吃入腹,见身下的人没有回应,唐琣最后一丝理智也被酒精吞噬,再也不管不顾,低头亲了上去,手也探入披风中。
兰妃哭的渐渐没有了力气,挣扎不过索性也不挣扎了。
唐琣察觉到身下人的反常,停下动作看向她,只见她哭的双目红肿,梨花带泪,神情绝望而麻木,叫人看的好不怜惜。
唐琣怔住了,似是被她眼中的绝望刺了一下般,从醉意中清醒过来,迅速起身背对着她。
站了良久,也听不见身后的动静,唐琣转身,她一动不动躺在那里,任由衣衫敞开,冷风吹过身体。
唐琣眼中出现疼惜与懊悔,几步上前将被他扯开的衣衫拢住,又用披风裹的严严实实,才将人抱了起来。
夜色虽明,但唐琣身形晃动极快,又绕着值守薄弱处,一路竟无人发现,轻松到了兰妃帐子处,掀开帐子进入,一片黑暗,惠容正站在帐子正中,一脸焦急走来走去。
方才她回去射箭场就没见到自家娘娘,回到帐子却还是不见人,而且娘娘还是跟镇北将军不见的,这若是传出去了,怕是娘娘与镇北将军,还有一干伺候的人都要遭杀头之祸,自己首当其冲更是跑不掉,若是不去禀报皇上寻人,她实在是担忧娘娘安危......
正在踌躇之际,却见帐帘一动,一个人影闪现进来,惠容吓了一跳,定睛一看却是方才消失的镇北将军,既然镇北将军回来了,那自家娘娘......
惠容再往唐琣怀中一看,这一下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