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丝。
“作为锦衣卫,当知你该抓得人,不能以性别作分别,枉我教你十多年,如今你却是连这个道理都不懂了。”
说完,也不再理会他,段鸿转过了身,负手而立,其余人则将段亦托起来,找出一根手指般粗细的绳子,准备将他绑了。
说时迟那时快,段亦手腕一转,反握住了旁边昔日同僚的手,又猛的一低头,便趁二人不备,绕到了他们身后,抽出了他们腰间的绣春刀。
“亦儿,你如此大胆,绣春刀出意味着什么?今日你竟对同僚拔刀。”
众人惊呼,段鸿立时转过身来,看见面前的一幕,不禁吃了一惊。
“大哥,今日当是我犯下了滔天大错,对不住,对不起各位同僚,我段亦本没想如此,但若不这样做,如何能护她离开。”
说完,他紧了紧手里的刀,被当做人质的同僚,脖颈立刻出现了一道血印。
“秋月,秋月,你醒醒,你醒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,秋月……”
段亦一边架着刀,拉着人质挪动,一边喊着地上尚在昏睡的她。好在不多一会儿,她便醒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