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我……”业障这狗日的嘴怎么越来越毒了?
“呀,繁先生!您醒了?”开门进来的侍女打断了沈北亭与业障的嘴炮,她的手中还端着药,看到沈北亭醒来后有些惊喜。
“是,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,殿下现在在哪?”沈北亭下了床,从花戒中取出斜阳暮。
“小姐……小姐与娘娘她们去参加霜妃的生辰宴了,小姐特别嘱咐过。繁先生您既然已经受伤了,就先不要过多走动,可以留下休息。最近不会强求您去执行护卫工作的。”
“霜妃是吗?”沈北亭仿佛没有听见侍女的下半句话,道了声谢,出门离开了。
——
“唉,繁先生果然没有听从小姐的安排。”
“那可不是……听说在奇珍阁,繁先生毫不犹豫地就为小姐挡下了二皇子的重掌,这才受了这么重的伤。唉……繁先生一定是爱惨了小姐,怎么可能会愿意离开小姐这么久。”
“可小姐……”
“唉……谁说不是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