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宁儿,快说,你喜不喜欢我?”
千钧一发之际。
“主子,不好了,春至和流轻出事了!”马车外传来云水的声音。
车内二人之间亲昵的氛围瞬间被打破。
二人眼神对视,不好,洛眠赶紧松开沈如宁,沈如宁立刻起身。
云水知道这个时候打扰他们的主子不太好,但是,流轻伤的太重了。
洛眠掀开门帘,沈如宁在其身后,二人走出。
沈如宁率先开口。
“云水,怎么回事?”
“春至流轻怎么了?”
她知道,如果不是大事,云水绝对不会特意来找他们。
云水的不敢抬头看洛眠。
“具体过程我不太清楚,春至昏迷,流轻重伤,她们现在在金石斋。”
洛眠看到云水把左手背在身后。
“你也受伤了?”
云水缓缓抬头。
“我与慕山受了轻伤,主子,无碍。”
沈如宁疑惑道:“金石斋?不是当铺吗?她们怎么在那里?”
洛眠的小马甲不保。
“宁儿,那铺子是我的……”
沈如宁也没有多问什么,一行人急忙赶往金石斋。
洛眠给云水使了个眼神,大概意思是‘不要让沈如宁知道那个可怕的地下室的存在’。
云水眼神回复‘放心吧主子’。
……
松竹馆的房间内,魏云衣衫不整的蜷缩在被子里。
“这是哪里?这是哪里啊?怎么……怎么会这样啊……”
她头发蓬乱,眼神还有些迷离。
下身的疼痛和皮肤上斑斑点点的吻痕都无一不在告诉她,她完了。
“啊……我怎么会……”
“怎么办啊,怎么办啊……”
此时此刻的魏云无助极了。
突然,两名大汉猛的把门推开,一把把鼻青脸肿的杭云霞扔进房间。
“妈的,看上你们两个是你们的荣幸!”
“要是敢声张,我就让你们身败名裂!”
而后关门离去。
杭云霞害怕的抱住桌腿‘呜呜呜’的哭着。
“云霞?”魏云小声叫道,杭云霞怯懦的转头,看到魏云的一瞬间,仿佛看到了救世主。
“大姐!”随后便跌跌撞撞的扑了过来。
二人紧紧地抱在一起。
“大姐……大姐……怎么会这样?”
“我们不是在看火宴吗?怎么跑这里来了!”
“大姐,他们好多人欺负我……”
“将军知道后一定会嫌弃我的……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
魏云也逐渐冷静,杭云霞说的没错……这件事不能被将军知道。
魏云安抚着杭云霞。
“云霞,云霞,你不要哭!”
“云霞,你听我说……”
“你看着我的眼睛。”
杭云霞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。
“大姐,姐姐……”
“我们,我们不能让将军知道这件事。”
魏云摇晃着杭云霞的肩膀。
“别哭了,你有没有听到我的话啊!”
杭云霞抽泣着,强忍着泪水:“我,我都听大姐的……”
“我不说,我绝对不说……”
魏云脑子一片混乱,朦胧中她记得自己和杭云霞正在火宴上看北冥国舞姬跳舞,入神的时候,只觉得有人捂住了她的口鼻,之后她整个人便晕了过去。
她的记忆很模糊,也很片段。
男人,大概有五六个男人……
他们把昏睡的自己带进了房间,扔在了床榻上,然后便是非人的折磨。
魏云想到此处痛苦的闭上眼睛。
完了……
杭云霞抱着魏云,下巴搭在魏云的肩膀上。
“姐姐……我不干净了……将军嫌弃我怎么办啊……”
“我好怕啊,本来将军就不在意我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魏云轻轻的拍着杭云霞的后背。
“云霞,我们不说,就不会有人知道的。”
可,魏云不知道的是,杭云霞的那两句话是笑着说的。
……
金石斋的四楼。
四楼有许多房间,每个房间里都有对着的两个床榻,苍艾和一些暗卫,每晚都宿在这里。
沈如宁推门而入的时候,秋至已经在春至的床榻前,慕山则在流轻身边。
云水的手臂被箭刺去,好在伤的不深,在来的路上沈如宁就替他处理了。
“她们,她们两个谁伤的比较厉害?”
秋至哭着说道:“小姐,春至还有呼吸,你快去看看流轻吧,她都快成筛子了……”
“呜呜呜……”
沈如宁急忙跑到流轻身边。
慕山的肩膀处还在流血。
沈如宁看了流轻一眼,哪里还顾得上慕山?
流轻腹部,胸部,腿上,分别扎着三四支断箭,右手的虎口处,还有一条被利器割开的整齐的伤疤。
“她背后有多少支箭?”
在没有大量止血散的情况下,沈如宁不敢轻易把流轻翻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