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蝶叹了口气,无奈地对梅琳说:“好好好,都依你。不过,你不能跟杰子在一起,妈还是觉得挺遗憾的。”
“你呀,也不知道詹鹏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,你的一颗心扑在他身上,怎么就收不回来了呢?”
梅琳被华蝶说得不耐烦了,就甩着脸走在前面,不停地试探华蝶的底线。
华蝶不停地哄她,最后不得不答应再也不提“杰子”,也不说詹鹏的坏话,梅琳才对她扬起了笑脸。
到了招待所,华蝶借厨房煎了一大锅的柚子水,警卫帮忙提到了她们住的三楼。
梅琳好奇地看着水桶里漂浮的十几片柚子叶:“妈,你什么时候摘的柚子叶啊?这东西真能去晦气?”
“下火车的时候在火车站门口,看见有一棵柚子树,我就顺便摘了点叶子。”华蝶将水桶提到公共厕所:“老一辈就是这样传下来的,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。你最近运气是差了一些,去去晦气没坏处。”
梅琳用柚子叶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,还换了一身新衣裳。
母女两人在招待所里,聊了一个下午。
而另一边,梅春武找王明谈完话之后,李峰才急急忙忙赶到公安局刑侦科。
只是,他刚到办公室,就被同事下了枪。
李峰气愤道:“我犯什么错了?你们这是在干什么?”
“李峰,你贪慕女色,栽赃陷害,难道还不知道错在哪里吗?”
梅春武从门外走进来,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峰。
李峰一头雾水:“你说什么?我怎么听不懂?”
梅春武也不解释:“带下去,好好审审,你就懂了。”
李峰就这样毫无理由的被拷上了手铐,被押到了拘留所里。
几个他不认识的人,拿来了几张写满了字的纸,也不给他看清楚,就强迫他按了手印。
梅春武在窗外看了李峰一眼,冷笑道:“嘿嘿,这不就招了吗?”
李峰直到被关起来时,整个人都搞不清楚状况。
半夜,李峰住的房门被打开,一个人影闪了进来。
李峰翻身从床上爬起来,警觉地问:“你是谁?”
“邪风,我是影子!我是来带你出去的。”
“影子?真的是你!”
......
李峰恍恍惚惚,跟着詹鹏来到了部队驻扎的地方。
詹鹏依然带着狰狞的面具,哪怕他并没有在身材上做伪装,李峰也没有把他认出来。
“你们两个都坐下。”马师长不解地看了一眼詹鹏脸上的面具,却并没有说什么:“李峰,事情是这样的,梅春武你应该已经见过了,他是梅琳的父亲。”
“他为了给自己的女儿洗脱罪名,说你跟叶舒有不清白的关系。你看看吧,这是他们伪造的材料。”
马师长把一叠拆料丢在李峰面前,李峰拿起来一看,这上面写着他在从边境线把叶舒解救回来,两人之间就有不清不楚的关系。
还说他第一眼就被叶舒的美色所迷,把她单独带到了王芳的病房里当着王芳的面行苟且之事。
这其中还有王明、梅琳、老五等人的证词,这些人全部都改了口供,说他们是被李峰严刑逼供,屈打成招的。
而且,最令人气愤的一份供词,就是李峰盖了手印的那一份:上面写着李峰为了跟叶舒长相厮守,买通了老五这帮混混,本来是想去詹鹏家里把詹鹏和他母亲一起杀了的。
因为当天晚上詹鹏不在家,叶舒才改了想法,想把这起入室绑架事件嫁祸到梅琳的头上。
叶舒为什么要嫁祸给梅琳呢?大概是因为叶舒一直仗着自己长得漂亮,游戏在男人之间。就因为梅琳跟詹鹏是一个大院里出来的,叶舒就处处防着梅琳,梅琳跟詹鹏多说一句话都会被叶舒记恨。
她嫁祸梅琳,纯粹就是因为从小没有爹妈,心理变态扭曲。
李峰看了,双拳捏得嚓嚓作响。
梅春武污蔑他就算了,如此抹黑叶舒,他实在是受不了。
“马师长,难道我们就这样看着梅春武在掖县无法无天的颠倒黑白制造冤案吗?”
马师长笑道:“李峰,如果是这样,我们为什么要把你从看守所里带出来?现在,我们有一个重要任务交给你去做。”
李峰听了马师长的话,眼睛都亮了起来,他有些担心地说:“万一梅春武发现我不在拘留所怎么办?”
“这件事你不用担心,因为我们的另外一个同志,已经化妆成你的样子进了拘留所。而且,梅春武接下来,应该顾不上你。”
李峰去执行任务了,詹鹏也跟马师长告辞。
他已经拿到了梅春武黑色公文包里的绝密文件,并且把文件送给了上级领导。
上面指示,让马师长统领这次抓捕梅春武的行动,詹鹏和李峰两人,是特殊部门借给马师长的两员猛将。
他们在等,等梅春武跟国外间谍接头,就可以收网了。
至于梅琳和王明两个人,放了以后还可以抓回来的。
第二天,叶舒起床后就在屋后的地里忙活。
这一片地,大概有两亩,是詹思铭和艾荷在贫瘠的土坡上开荒开出来的。当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