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没几天,终于到了去京都的日子。只有四张票,所以叶凡只带着王大力、朱俊秀和刘思思一起前往,把马东跟王斌留在了原地,还承诺给他们准备带点礼物回来。太阳刚刚升起,那光芒就像无数把金色的利剑刺破黑暗,叶凡则像个风风火火的小旋风,一下子就把还在被窝里呼呼大睡的王大力给拽了出来。王大力那模样,就像一只被突然吵醒的大懒熊,满脸的不情愿,嘴里不停地嘟囔着:“叶凡,你这也太心急了,我这美梦都被你搅黄了!”叶凡笑着回应,那笑容如同灿烂的阳光:“你那能叫美梦?我看是噩梦还差不多!”朱俊秀和刘思思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,那笑声就像一串串欢快的银铃。
接着,叶凡又赶紧给朱俊秀和刘思思打了电话,约好在校门口集合。不一会儿,一群人就浩浩荡荡地朝着机场出发了,那场面就像一支即将出征的小部队。
几人上了飞机,王大力刚坐下就开始抱怨:“哎呀,这座位也太挤了,我的大长腿都没地儿放。”说着,还夸张地把腿伸了伸,那腿就像两根小树干,不小心碰到了前排乘客的椅背,引得人家回头瞪了一眼。王大力赶紧缩了回来,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。
叶凡笑着打趣:“就你那小短腿,还大长腿呢!”王大力不服气地反驳:“你懂啥,浓缩的都是精华。”
这时,空姐过来提醒系好安全带,王大力手忙脚乱地弄了半天也没系上,嘴里还念念有词:“这玩意儿咋这么复杂,比解数学题还难。”一旁的朱俊秀实在看不下去了,就像一个温柔的小天使,伸手帮他系好。王大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:“嘿嘿,还是俊秀妹子贴心。”
飞机起飞后,王大力又开始不安分了。他一会儿看看窗外的云彩,那云彩就像一朵朵巨大的;一会儿翻翻飞机上的杂志,嘴里还不停地说着:“这飞机飞得也太慢了,啥时候才能到啊。”叶凡调侃道:“你以为这是火箭啊,嗖的一下就到了。”刘思思笑着说:“你就耐心点吧,别像个猴子似的坐不住。”
突然,飞机遇到了一阵颠簸,王大力吓得脸色发白,就像一张白纸,紧紧抓住扶手,嘴里喊着:“妈呀,不会要掉下去了吧!”叶凡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别怕,这只是小颠簸,正常现象。”王大力哆哆嗦嗦地说:“我可不想英年早逝啊。”
好不容易颠簸过去了,王大力这才松了一口气,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,嘴里嘟囔着:“以后再也不坐飞机了,太吓人了。”众人又是一阵哄笑,那笑声仿佛能把飞机都震得摇晃起来。
在路上叶凡也跟朱俊秀几个说了一下《赤伶》这首歌的构思,讲的是一个戏子被倭寇胁迫唱戏的情节!虽说戏子无情,但也有爱国心!到时候让朱俊秀几个也加入进去,给她们一点站在舞台的经验!她们听的热血沸腾的,就像被点燃的小火炉。齐声说道:“好!”
好不容易到了戏曲协会,王蓉早已等候多时。只见她满脸笑容,像一阵旋风似的冲了过来,拉着叶凡就往里走,嘴里还不停地说着:“哎呀,可把你们盼来了!”
走进协会大厅,王蓉热情地介绍道:“来来来,叶凡,我给你们介绍咱们的老会长!”
老会长正端坐在椅子上,只见他年逾古稀,头发已然花白,但梳理得整整齐齐,犹如银丝般在阳光下闪烁着光泽,就像一顶银色的皇冠。他的额头宽阔,一道道皱纹如同岁月的沟壑,刻画出他丰富的人生阅历,仿佛是一本古老的书籍。眉毛浓密且修长,微微上扬,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,就像两把锋利的宝剑。一双眼睛不大,却深邃而明亮,仿佛能够洞悉一切,就像两颗神秘的宝石。他的鼻梁挺直,彰显着坚韧的性格,就像一座高耸的山峰。脸颊消瘦,却带着一种历经沧桑后的坚毅,就像被岁月打磨过的岩石。嘴巴不大,嘴唇略显单薄,此刻正微微上扬,似笑非笑,就像一弯新月。
老会长身穿一件深蓝色的中山装,那衣服剪裁得体,熨烫得平平整整,没有一丝褶皱,就像一块光滑的蓝色丝绸。领口的扣子系得一丝不苟,配上一条暗红色的领带,显得庄重而又大气,就像一位优雅的绅士。他左手拿着一个小巧的紫砂茶壶,右手轻轻搭在椅子的扶手上,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,就像一根根优雅的竹枝。
王蓉指着老会长,大声说道:“这位就是咱们戏曲协会德高望重、威震八方的老会长!他呀,那可是戏曲界的泰斗级人物,唱念做打样样精通,年轻的时候那扮相,迷倒了一大片观众呢!老会长常说‘嘿哟,咱这本事可不是吹的’。”
老会长轻咳一声,假装嗔怪地瞪了王蓉一眼:“你这丫头,就会瞎咧咧!”可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,显然对王蓉的夸赞还是挺受用的。
叶凡连忙上前,恭敬地说道:“老会长,您好!”老会长微微点头,上下打量着叶凡他们,缓缓说道:“年轻人,不错不错,听说你把《赤伶》版权都给了我们戏曲协会,我可是高兴了很久!小伙子,有前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