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做事给我稳重点,别给我慌慌张张的。””什么,那谢文东又活过来了?”
“是啊,大哥,千真万确,他现在坐在陈府好端端的!”碎头又补充道。
黄天德一把推开怀里的女子,紧握拳头猛砸了一下躺椅手柄道:“那小杂碎,命真硬啊!”
“大哥,自从那谢文东给镇上的那群刁民撑腰后,他们现在对我们乡兵卫队也越来越没有好脸色了,有些胆儿肥的还常跟我们公开叫板儿!”碎头道。
“这样下去不行啊,谢文东那小子掌控陈家有了钱,现在又笼络了人心,长此下去这凤凰镇就没有我们风光的余地了。”黄天德略做思考道。
“是啊,大哥,不能让他们嚣张,总压着我们兄弟!大哥,你说怎么办?”碎头愤愤不平的道。
黄天德想了一会儿后,伏在碎头耳边窃窃私语片刻后,碎头语气肯定的道:“好的,大哥,我知道怎么做了!”
陈府侧门口,一个家丁对推着独轮车的男子道:“怎么今天送菜的是你,我不太认识啊?板栗那小子呢?”
“哦,这位兄弟,本来我是跟板栗一起来的,他半路闹肚子,只能嘱咐我送过来了。”男子戴着斗笠扶着装满白菜的车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