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琅苦笑着看白长鹤:“打从家里出事,我一直都不相信傅家会就此没落,可今日我明白了,傅家是待宰羔羊,刀在屠夫手里。”
“莫急。”白长鹤抬起手给傅玉琅诊脉:“再等等,不动声色的把毒解了,身为傅家嫡长女,你不动,很多人就会辗转反侧,不管是南望山还是北望山,那是明刀明枪的在搏命,京城里的你们几个啊,是攻心之战,多跟姝儿说说话,那丫头的城府啊,你和玉宁再加上个玉英,也不及。”
傅玉琅苦笑:“白伯,我们是傅家生,傅家养的人,在傅家出事的时候什么也做不了,姝儿进门就在为傅家搏命,我们有愧啊。”
“有愧无用?要像姝儿那般跟侯府共进退,沉得住气,该出手的时候再出手,你觉得姝儿要是需要帮忙的时候,偌大的京城能去求谁?”白长鹤收回手,眉头紧锁:“除了你和玉宁,没人帮她,威远侯府不是久留之地,给你用药有五年之久,你刚过门就开始了,萧子慎若不战死在南望山,我会亲自出手的。”
傅玉琅眼圈一红:“您息怒,是玉琅太蠢了。”
“蠢什么?有心算无心罢了,回威远侯府,逮住机会,掀翻他!”白长鹤取出来丹药:“先吃着固本培元,我这就配解药,沉得住气,相信姝儿。”
傅玉琅回到威远侯府,一进门就察觉不对,快步进屋见到秋香被五花大绑的扔在地上,侯夫人坐在椅子上,一脸怒容的问:“我的孙儿和孙女呢?傅玉琅!你好狠毒的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