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王面色大变,连招呼都没有打,疾步离开了。
永泰帝听不懂北凉语,顿时皱眉看向燕君闲,“他们说的什么?”
燕君闲却听懂了,眼神里有错愕和惊诧。
正在这个时候,芦内侍在殿外禀报道:“回禀陛下,已经将北凉公主找回来了。”
“进来回禀!”永泰帝急声道。
脚步声传来,芦内侍急匆匆进来,“回禀陛下,北凉公主被找到了。”
“没发生什么事吧?”永泰帝心里打鼓,燕王卸人家手臂这件事,人家还不依不饶的,若再出什么事,那可就更麻烦了。
“发生了……”芦内侍硬着头皮道:“我们是在皇宫大门外找到的北凉公主,当时,当时……”
“发生了何事?”永泰帝面色不悦,“有话就快说,吞吞吐吐的。”
芦内侍缩了下脖子,“是,北凉公主,她,她正在皇宫外与她的属下正在纠缠求爱,我们的人想上前阻止,还被打晕了两个,不敢上前……”
永泰帝眼前黑了黑,“你再说一遍,朕八成是出现幻听了。”
芦内侍抖着嘴道:“北凉公主在西宫门前对自己的属下公然求爱……”
永泰帝双眼发直,感觉脑袋大了一圈。
“
这荡、妇,我大燕绝不能要!”永泰帝喃喃着,一张脸连扭曲到有些变形。
不为别的,前有蜀公主那个不知检点的东西,好在给的是自己那个废物儿子,收就收下了。
可这个北凉公主,是他千挑万选出来大有用意的存在。
燕君闲看着自己父皇眸光频闪,知道他在心里算着利弊得失,心里暗哼了声。
这个北凉公主果然没有让他失望,如此一来倒是省了他很多的事。
“走去看看。”永泰帝立即起身,往外走去。
燕君闲淡定从容的起身。
……
与此同时,北凉公主身上的衣裳已然脱了七八,面色潮红的,脸埋在自己心腹的胸前乱拱着,一手在身强力壮的汉子身下急切的揉、搓着。
那身材强壮的北凉大汉一脸隐忍,却没有阻止。
其他的人则背对着二人,围成了一个大半圈,均是虎视眈眈。
围观的百姓们里外不知多少层的,都抻着脖子看热闹,议论声,讥笑声不绝于耳。
黎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。
脑中顿时有什么轰然炸响,“住口!”
眼见着自己皇妹充耳不闻,黎王抽出腰刀,一刀挥下。
那大汉几乎都没有反应过来,
人头落地了。
北凉公主呆了呆,眼睛发红,透着迷离的看向耶律睿泽……
耶律睿泽,“妹妹?”
耶律樱歌顿时吃吃的笑道:“胆子够肥啊,敢砍本公主的人,那就由你服侍本公主吧!”
“你怎么了?”耶律睿泽就这么怔怔的功夫,已经被皇妹环住了脖子,顿时如遭雷劈,猛然推开她,果断的给了她一个手刀,及时将人扶住,咬牙命令,“带走!”
耶律樱歌的贴身婢女吓得双眼带着几分惊骇,匆忙上前,扛起自己主子就走。
永泰帝和燕君闲是在去往玉琼宫的路上迎面碰到的黎王兄妹。
只是耶律樱歌被贴身婢女扛着而已。
耶律睿泽的双眼犹如发了狂的野兽般满是凶狠,此时他杀光所有人的心思都有。
永泰帝的目光从北凉公主露在外面那一条白花花的大腿上移开,
转眼就见一道回来的黎王气势汹汹的如一头恶狼般,不由心下一跳,故作焦急的道:“这,这是发生了什么?快,传御医。”
可惜,黎王脚步没停,更是没有看永泰帝一眼。
被无视的永泰帝磨了磨牙,对身边的高总管压声吩咐了声,便也跟着一道去了玉琼宫。
燕君闲只冷
眼旁观,并不多言,只跟在后面。
永泰帝刚刚进了正殿,黎王便口吻强硬的当先发难:“这就是大燕皇帝的诚意是吗?我们千里迢迢而来,就是为了羞辱的吗?”
如此一来,等他回去就不是自己办事不利的性质了,而成了大燕故意羞辱。
永泰帝看向耶律睿泽,“黎王,你要搞清楚,是你皇妹自己不知检点,你对朕这般咄咄逼人,难道你觉得是朕拉着她去宫门口脱衣裳求欢的吗?”
“我的皇妹明明就是被人算计了,而算计她的人毋庸置疑的是你大燕的人!”黎王面色铁青,“大燕皇帝,你这般,是决定要向我北凉宣战吗?”
这个黎王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,几次拿宣战威胁,
永泰帝心中怒火万丈升腾而起,“放肆,黎王你敢如此与朕说话?”
燕君闲适时地开口,“父皇,黎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不如等北凉公主醒来,听听她怎么说?”
正在这个时候,马太医马平背着药箱匆匆进来,“陛下……”
“立即进去给北凉公主看看。”永泰帝用着大有深意的目光看了眼马平。
马平应诺一声,提步走了进去。
先为北凉公主把了把脉,随即,
拿出了一根银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