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是知道我秘密的人,要么是本世子信任之人,要么就是死人!
可是,你拿什么让本世子信任你呢?如此之蠢,活着就是罪过!”
说完,他几乎如扔掉一条脏了的帕子般,顺势拎着女人就甩进了滔滔的江水中,眨眼间,女子的尸身便被江涛淹没。
这才弯腰捡起地上的面具,吹了吹上面并不存在的灰尘,又戴在了脸上。
等他进了船舱的时候,看见尚容欢正靠着铁笼,笔者双眸,也不知是睡着了,还是在打盹,“可是想清楚了?”
尚容欢并未睡着,而是在快速的想着脱身自救之法。
“我渴了。”尚容欢眼也不睁的一句,很久没有喝水,吃了那个饼子差点没噎死她。
她当然想出去,可是这个面具男子阴晴不定,又极为阴险,不是她说出来了,他就会放她出去的。
燕和瑞轻笑了声,刚刚透透气,他的酒意醒了,此时不过是打发时间而已,亲自去拎了一个酒樽走了过来,“只有酒,要不要?”
尚容欢没的选择,聊胜于无,酒也凑合能用,接过去先闻了闻,没有加什么,她抿了口。
燕和瑞面具里的双眼挑了挑,倒是真的对她多了几分兴致,“不如你求求我,我放
你出来?”
尚容欢不为所动,“你若真想放我出来,就不会关我进来了。”
“你可真是令爷越发的喜欢了……”燕和瑞笑的更加肆意了,感觉这枯燥的船上都乐趣般,心里有了另一重的打算,等拿到了粮草不防留在身边解闷儿也无妨……
他和父王一向谨慎小心,怎么可能将她放出来,徒增意外?
尚容欢眼看着他转身要离开,突然开口道:“我想如厕……”
燕和瑞已经转过身迈出的脚步在闻声后,顿时收了回来,歪头看着她道:“那你就如厕啊?”
尚容欢呼吸梗了下,死死的盯着面具男子,若是可以,她恨不得戳烂他。
燕和瑞终于看到她眼中淡定意外的情绪了,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不动:“我什么都见过,可就没有看过女人如厕的样子。”
“无耻。”尚容欢说完闭上了眼,这种烂人,她一眼不想看。
燕和瑞一脸失望的转身出去了。
这个不大的船舱里,只剩下尚容欢一人了,同时也显得分外安静下来,耳边能听到的只有江水不时拍打着船身发出的声音。
尚容欢眉头紧蹙着,一点点的解着手腕上的绳子,经过交涉,足以证明这个面具男子十分狡猾。
逃出
这个牢笼容易,可是她斡旋到现在,只想知道对方的身份。
这样也好做出应对,也免得燕君闲受制于人。
她的目光如夜猫般仔细的观察着周围……
可能对方是觉得她被关在铁笼里,又被绑着双手万无一失了,面具男子并没有人派人监视她。
尚容欢d缓缓地将绳索弄松散了些,这才抬手从发髻里摸出一根散发着幽兰光芒的长针凑近鼻尖嗅了嗅。
这根针是喂了毒的,见血封喉。
可是经过雨淋和时间的挥发,毒效早就大打折扣了,但也足够让人受一番折磨就是了。
长针在手后,尚容欢s闭上眼闭目养神,养精蓄锐。
……
也不知过了多久,睡的并不踏实的尚容欢听到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,以及急促吩咐声,好像是要下船什么的。
根据之前面具男子透漏出来的信息,尚容欢足以判断,这是通往江南的船只,难道到江南了?
尚容欢这么想着的时候,进来两名粗使的婆子,都端着脸,冷着声道:“快些给她套上衣裳,不要耽搁了主子的时间。”
说是套上衣裳,只是拿了件破烂的散发着馊臭的裙子往她身上一披,将她里面的衣裳裹了严实。
用破布带系好,随后
往她头上扣了一顶看不出颜色的破帷帽,架着她就走了出去。
没想到依旧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,空气里是令人烦躁的潮湿,锦绣的江南透着一股萧索的气息。
只是尚容欢并未看到那个戴着面具的男子,几乎踉跄着就被带下了船。
就在她无意中看到了正在江边徘徊的阿罗和夜影的手下等人时,尚容欢心中一震!
她没想到她们的速度竟这么快。
还不等尚容欢做出什么动作来,就已经被两名谨慎的婆子已经按着她的头推进进了马车里。
丝毫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。
两名婆子跟着她一道进了马车,几乎眼不离她,马车跑的很快。
可即便如此,尚容欢还没有确定对方的身份,并不准备轻举妄动。
尚容欢被带进了一处民宅,一路所过,无不是孩子饿的啼哭声,以及妇人的啜泣声和男人不耐烦的咒骂声交织成一片。
这一天的时间,尚容欢被关在民宅里,几乎无人过问,好在她昨晚藏起了半张饼偷偷的果了腹。
否则,还真被饿的头晕眼花了。
只是这次见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,男人穿着一身天青色的锦衣,就像是个富家公子,但相貌普通。
只是他的脸上的皮肤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