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墨见王爷明显的就没有听到自己说的什么,他又重复道:“属下是说……”
见他犹犹豫豫的,燕君闲蹙眉,“有话就说,和谁学的吞吞吐吐的。”
青墨当即面色一整,“是,属下觉得有些奇怪,月侧妃她,她不会医术,又哪里来的奇药?”
“嗯?”燕君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,“真是难为你了,都这些年了才想起奇怪来,你不觉得这是马后炮吗?”
青墨干笑了声。
燕君闲却笑不出来,只不以为然的道:“人的一生谁能说的准不会有点奇遇呢?”
这件事燕君闲在醒来后,便不动声色的试探过尚明月了。
不过是她偶然救了一个奇人,那奇人为了报答她,赠送了她一枚奇药。
为此,他一直觉得自己过于小人之心了。
燕君闲叹了口气,将话题打住,道:“让你寻找巫医,还没有找到吗?”
这也是在最近一年,经他多方打探才知道他的这种情况是中了巫术。
只是先帝因少时遭到迫害,在上位后便将巫术列为禁术,邪术。
青墨神情一凛,“属下无能,属下会在此传讯下去,让他们加快速度。”
因不敢明目张胆的寻找,一旦被人所知,后果不堪设想!
燕君闲颔首了下,随之起身,提步往外头走去。
同时吩咐道:“既然月侧妃没出府,那就说明还在府里,继续找,
本王就不信找不出来!”
“王爷,现在我们要去哪里?”青墨试探的问道。
主要是该找的都找了,月侧妃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似的。
“长欢小筑!”燕君闲言语简洁的一句:“稍后你跟着本王亲自搜查王妃的屋子。”
青墨愣了下,嘴唇动了动,到底没有说什么。
这下王爷和王妃恐怕是水火不容了吧?
燕君闲到了长欢小筑时,院子里分外安静。
听到动静,左嬷嬷从房里走了出来,“王爷。”
“王妃呢?”燕君闲顺口问了句。
左嬷嬷迟疑了下,面色显得有些尴尬。
燕君闲也不等,直接绕过左嬷嬷走了进去。
等他进了里间的时候,也是愣神了片刻,随之燕君闲莫名的多了一股愠怒。
这个女人竟然在睡觉?
还睡的那么沉,连他进来了都不知道,更可恶的是,嘴角好像还挂着可疑的口水……
她到底是没有想心,还是在有恃无恐?
睡梦中的尚容欢要醒不醒的,就感觉到了一股突来的浓浓的怨念。
眼皮颤了颤,掀开一条缝,一下就对上了燕君闲那双怨念的眼眸。
她无奈的闭上眼睛,软软的哼了声,嘴里嘀咕道:“讨债鬼,梦里你都不让我安生一会儿,走开。”
燕君闲冷笑,“讨债鬼?尚容欢,你好大的胆子。”
正要继续睡的尚容欢闻言倏地睁开了双眼,可
不是讨债鬼是谁?
只是不是梦里头,而是他真的又来了。
尚容欢不紧不慢的爬坐起身,掩唇打了个哈欠,“王爷又过来做什么?我这里你也找过了,没有你的心肝宝贝!”
“那也得等本王找过再作数。”燕君闲冷哼了声,不欲与她争口舌之利,对外扬声道:“青墨你去西次间找。”
尚容欢面上的神情顿敛,话语奚落道:“王爷还真是深情的感天动地,既然王爷对我如此偏见,那请自便好了!”
燕君闲见尚容欢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,有恃无恐的模样,“那王妃最好祈祷本王什么都找不到,否则,王妃还得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。”
说完,他也不在多言,亲自动手查找起来。
尚容欢在他转身的瞬间,翻了个白眼,直接下地穿鞋,若无其事的整理衣裙。
心里也有些纳闷儿,尚明月这个蛇蝎到底在哪里?
现在看来,明显的是故意陷害自己,而她也定是自己藏起来了。
只是藏哪里了呢?
穿戴洗漱好,尚容欢便出去由左嬷嬷亲自伺候着吃早膳。
左嬷嬷站在一旁,几次欲言又止,见她吃的慢条斯理的,闲适的好像没事人一般,她看的叹气。
尚容欢无视左嬷嬷的神情,顺口问道:“那个香儿呢?”
左嬷嬷愣了下,才恭谨的回道:“她受了点伤,老奴怕她在王妃跟前碍眼
,就暂时将她给打发到浣衣房里去了,想着等这事儿落下了再由王妃定夺。”
尚容欢听出来了,这是要等到她洗清了嫌疑后?
她吞咽下嘴里的食物,“也是,不过左嬷嬷还得上心些,可别让她死了。”
左嬷嬷面色一讶,看向她,正好对上尚容欢看过来的双眼。
“怎么,左嬷嬷很为难吗?”尚容欢眸光平静,声音也很平和的问道。
左嬷嬷忙倾身了下,“回王妃,不为难,只是老奴想不通她好好的如何会死?”
“呵,”尚容欢意味不明的笑了声,“之前她不是还要以死明鉴么?还哪里有准儿?”
“嬷嬷知道,本王妃如今流年不利,这个香儿若真万一不小心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