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不是这样的……”尚明月急的眼泪不要银子的往下落,显得梨花带雨的,目光里还满是哀怨的看着燕君闲。
可今日的燕君闲却并没有如往日那般,担忧之情溢于言表的。
随之,她灵机一动,顿时捂着心口,气息急促起来,同时面现痛苦之色……
“侧妃,侧妃您这是怎么了?您要挺住啊……”闫妈妈看准了时机,立即呼天抢地的扶着尚明月直喊。
转而求救般的对燕君闲道:“王爷,快,快救救侧妃啊,侧妃的心疾犯了……”
她一直在旁听着干着急,却又不敢插话,现在王妃变的精了,拿身份压人,拿规矩说事,她敢保证。
若是她敢插嘴,不但帮不了主子,反而给了尚容欢借题发挥的机会。
再说,就连左嬷嬷那般身份的,都肃着脸,规矩的杵在那里一句话不搭,她有那自知之明越不过左嬷嬷去。
可尚容欢见闫妈妈主仆这般,顿时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又装!
“人又没死,你这一副死人了的样子做什么?”
“王爷……”闫妈妈满是着急。
她以为王爷会护着侧妃,可谁知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。
“行了,就到此为止吧这件事,闫妈妈送你
家侧妃回去吧,你好好照顾着些。”
他虽然是觉得明月这件事做得不对,可无论如何人都是自己的救命恩人。
再说,就这件事说来,多半和尚明月没有多大关系,都是她身边的人过于担心她才闹出来的。
尚容欢对燕君闲的处置满心不甘不愿和愤怒不满。
只是,尚容欢却低垂了眉眼,声音轻轻的,似是呢喃般问道:“王爷,难道我这板子就白挨了吗?”
其实她心里很清楚,不让燕君闲看到这只白莲的真面目,他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的。
但也不是没有一点收获,至少,今天总算从尚明月的身上讨了点利息。
既然改变不了结果,那就待来日方长徐徐图之就是,不急一时了。
她不满意这结果,尚明月更不满意。
她一直跪在这里,而且还被尚容欢那个贱人给打了,还薅了她的头发,不用看钗环都乱了,她一直没有动,就是为了让王爷看到的。
她都这样了,难道王爷就这么轻松的放过她了吗?
不可能,王爷一直都是疼爱自己的,只要她在加把火……
燕君闲正要起身,听到她的话后,又坐了回去,刚要开口,就听尚明月声音柔柔弱弱的道:“姐
姐,不管怎么说都是我的错,等明月身体好了,定会过来向姐姐好好赔罪。”
闫妈妈听的心里一跳,就暗暗扯了扯尚明月的衣袖,示意她见好就收。
可她哪里知道尚明月对这种结果有多不满啊。
然而,听在尚容欢的耳中明显是尚明月得了便宜在卖乖,故意气她的。
可她就是好惹的了?
尚容欢皮笑肉不笑的道:“既然妹妹如此善解人意识大体,本王妃无故被打了二十板子,等你身子骨好了,你也挨二十大板,怎么样?”
尚明月愣了下,心里暗骂一句尚容欢狡猾,随即咬着唇委屈的看向燕君闲:“王爷……”
心里则焦急的念着,快,王爷趁机休了她,或者是将她再赶去荒院里也行。
燕君闲眉头微蹙了下,想到尚明月做的那些事,想了想还是道:“你先回去好好调养身体,等好了后自己好好跟王妃赔罪,听王妃处置。”
不管怎么说这次尚容欢都受了皮肉之苦委屈了她,明月好好赔个不是,她的心气也该顺了。
尚明月有那么片刻的呆怔,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。
闫妈妈心里急的上火,悄悄不轻不重的拧了她一把。
尚明月这才回神,可一口银牙差点
咬碎,好像一下失去了重心似的,身子软倒在了闫妈妈的怀里。
闫妈妈当即会意的连声道:“王爷,王妃,老奴先扶侧妃回去了,侧妃您再撑撑,我们回去马上服药……”
说着话,她扶起了看似虚弱极了的尚明月,几乎是半抱半拖的往外走去。
房里只剩下了为数不多的三个人,有那么片刻,空气凝固的寂静。
燕君闲轻咳了声问道:“伤如何?”
尚容欢懒得看他,只垂着眼,情绪没有什么起伏,“还没死。”
这明显的赌气之语令燕君闲听着很是不快,“怎么,听你这语气,好像对本王很不满?”
她只是一个得上天恩赐重生回来的向他和亲人赎罪之人!
她又哪里敢对他不满?而是怜他被尚明月蒙蔽,气他对尚明月偏心而已。
可恨尚明月太会做戏,“容欢不敢……”
一旁的左嬷嬷连忙打圆场,“王爷,眼瞅着到午饭的时间了,不如留下来一起用膳吧。”
她自是希望王爷和王妃夫妻和睦,冰释前嫌了。
燕君闲没有理会左嬷嬷的话,而是自顾起身,弹了弹衣袖,“本王还有些公务要处置,改日吧。”
左嬷嬷听了一脸的失望过,转而看见旁边的尚
容欢也没有挽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