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新玉被突然多出的一张大脸吓了一跳,得知傅怀庭是许忘夕监护人的那一刻。
她的cp魂又燃起了不可控的火苗。
文新玉控制好自己激动的情绪,喊了声。
“二爷!”
傅怀庭冷淡应了声,取了块哈密瓜塞到许忘夕嘴边。
大概是习惯了被投喂,许忘夕想都没想下意识咬住。
发觉不对时,傅怀庭已经倾身欺了过来,咬住哈密瓜的另一端。
眼皮轻抬,深瞳之中情迷意在,深情又带浅浅撩拨。
轻咬下半块密瓜,抿进口中品尝,留下半块存储在许忘夕唇间,摸了摸他呆愣的头。
视线盯人不放,得出结论。
“很甜。”
不知在说瓜还是在说人。
听见这一句,许忘夕直接把嘴里的哈密瓜吐了出来,密瓜弹飞,啪嗒一声掉地。
“哎哟我——”
文新玉捂住嘴,兴奋的差点尖叫出声。
他们是不是接吻了?当着她的面!?
傅怀庭头部遮挡手机的大部分视线,又是低身朝着许忘夕贴近,覆盖住他整张脸。
在文新玉的视角看来确实如此。
许忘夕不满的向上凝视,清澈的瞳眸蕴含薄怒。
惹人生气了。
“不要想太多事情,头会疼!”傅怀庭轻轻点动他的额心,柔声轻哄。
刚才他来的时候,许忘夕已经进入旁若无人的思考。
如若不出声提醒,他坐在旁边半晌估计都不会发现他的到来。
许忘夕转眼发现,文新玉此时展露出一脸磕到的表情。
刚才傅怀庭的行为他解释不清,哪怕他说不是她所想那样,依旧抵挡不住文新玉的活跃畅想。
腐门的世界他不懂,但文新玉能从他身上获取一些慰藉,总好过忙忙碌碌度过虚妄的好。
“先挂了文导,有事联系我。”
许忘夕没有急于解释他与傅怀庭之间的关系,趁文新玉进入无尽幻想前挂断了视频。
“不要做这种无聊的事!”许忘夕睨他,话里有话:“我病毒过敏,不要离我太近。”
傅怀庭看着许忘夕嫌弃的小表情,哪怕知道病毒是自己,仍旧耐不住心中躁动。
静静欣赏来自许忘夕每一个难得的表情,满眼宠溺。
“宝宝想让我做哪些有趣的事?”
每次许忘夕说些什么,傅怀庭总能词不搭调的唱反腔,硬是把厚脸皮作用到极致。
俗称犟种。
眼神放在他身上就是一种浪费,许忘夕别过眼,全然把他当做一层厚重的空气。
心中预感,沈颂的死远远没有这么简单。
沈家在京都中规中矩,比上不足比下有余,公司增益一直很稳定,从未传出过有什么危机。
按理说沈颂求得孟江海庇护,沈家应该稳坐泰山才是。
怎么短短时间内竟沦落到需要卖子才能维持局面的地步?
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扳倒一个正盛的沈家,除了傅家,他想不到有哪个能有这么大能耐。
但傅家与沈家并没有结怨的传闻,傅家出手的理由是什么?
或许是他的猜测有误,难不成是沈家早已名存实亡,所以才会沦落至此?
“在想什么?”
傅怀庭出声再次打断他的思绪。
许忘夕冷冷瞥了他一眼,眼神带怨,不做理会。
“宝宝别挑战我的耐力,等会头疼睡过去,我不敢保证会对你做出什么事…”
傅怀庭威胁道。
“思考是人性本能,我阻止不了本能,但也不希望有人打扰!”
思绪多次被断,没有人会不恼火,许忘夕也一样。
“过度思考是负担,有什么负担,可以问问我,我很乐意为你效劳。”
傅怀庭眼中看不到任何恼怒成分,耐心说着。
话里意思也十分明显,是想让许忘夕有事跟他说,他可以解决。
许忘夕眉目稍凝,面露迟疑。
傅怀庭的眼神似乎在告诉他,他疑虑的一切都与他有关。
“沈家破产是不是与你有关?”许忘夕直接问出所想。
傅怀庭嘴角流露一个不明深意的笑,戏谑中又带有几缕认真。
“这么快就联想到我了?几天不见,宝宝的慧智亦如从前。”
许忘夕瞳孔一震,觉得眼前之人远超他想的那样可怕。
傅怀庭直接承认了他的作为,便代表沈颂的死多半与他有关。
沈颂敢把自己推下楼,还能逃罪,足以说明他心思缜密、手段狠辣。
一个心理如此强悍的人,被人欺辱想的一定是还回去,怎么可能会因为几个老头受辱去跳楼。
那只剩两种可能,要么畏惧强权被逼,要么心里溃线决堤。
“沈颂跳楼也与你有关?”
傅怀庭没说话,眼神如炬的盯着他。
许忘夕从他眼神之中读到了想要的答案,眉目深皱,眼中不解。
从那日的对话可以听出,傅怀庭对孟江海是保持尊重的,不然也不会客客气气的称您叫一声孟老。
“沈颂是孟江海的情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