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怎么敢要呢,嘿嘿!”
陈久安龇着牙,哪敢要啊,要是要的话,自己是不要命了!
“师傅给我些药尘就好了,钱什么的就不用了,师傅要钱不,我这里有……”
“我好歹是你师傅,还要你钱啊!”
一掌拍下,陈久安转了两圈,看了看外面的倒地的月七:“能先给我侍卫疗个伤吗?”
“你把他搬进来吧,我给他治下,你这个侍卫根骨可是不低啊,日后也是能到九品的啊。”
想不到的是这老头居然也看出来了月七的根骨不同,而且月七修炼的功法品阶也是不低的。
在这待了两天,月七就躺在床上,这老头也是没有让陈久安闲着,教授一些基础的煎药,磨药。
“你小子,这个怎么煎糊了!”
又是一拍,陈久安觉得脑子一痛,坐在地上,拿着扇子呼呼得扇着。
“还不拿起来,你侍卫吃了你这个,还能活的吗?”
又是一顿训骂,不知道是不是老头偷懒,还是真想教,为月七制药的事都落到了陈久安的手里。
“好好……”
只能按着这老头的指示,连忙扔下扇子,没经脑子,直接就用手去碰了,换来的就是一阵烫伤,锅顷刻间就掉在地,掉落成了碎片。
“哎呦,我的药啊!”
老头捂着脸,忍不住得落泪,这小子是来害自己的吧。
“师傅,我们继续?”
望着陈久安无辜的样子,气不打一处来,想想也是算了,毕竟是自己选的 。
“你走开,我来给他煎,早点送给你们,我这里就轻松了。”
没好气得一脚踢开凳子上的陈久安,捡起地上的扇子,重新拿起一个锅子,将药材重新放入。
“这老头,早这样干不就好了,还要我亲自来干。”
因为有了师傅的亲自操刀,陈久安显得没事做,就恭敬得站在一旁。
“你也别没事做,你不是要药尘吗?自己去挖吧,别破坏了药材,不然有你好果子吃!”
赶紧打发走身旁这个碍事的家伙,两天了,都浪费了好多药草了,不是煎糊了,就是根本就没好就拿出来。
不是少放一味,就是量加多了,最后就是苦的是床上的月七。
本来是能下床的,被陈久安这么一搞,床都下不了,吃一顿药,就该吐白沫,晕倒。
看着药谷的药圣实在看不下去,这会是自己的徒弟干出来的事,自己名声都臭了,现在怀疑收了这个徒弟是不是对的!
被赶出来呼吸新鲜空气,陈久安是非常乐意的,自己本就不想干那个事,拿着扇子都无聊,自己只是想种草卖钱。
走到药田里,每一株都是单独居于一平方之内,互不影响到其他区块的植株。
拿出铲子,在每个方块的边角挖一些,不在同一个地方薅,这是原则,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来再挖!
足足挖了一袋子,陈久安才发现自己是不是挖得太多了,但毕竟种个地,没这么土是真的不方便。
“嘿嘿,有了!”
陈久安又拿出了一个偏小的袋子,继续挖了些,然后大袋子直接藏进了藏书阁内!
“这点可以吧!”
回到屋内,陈久安就将布袋子举起给老头看,看着不是很多,老头也就点了点头。
毕竟这个药尘是极为珍惜的,每块药田的诞生,都是极为不易的,药草的诞生之地,本就天地灵力较为充沛的。
这时药也差不多煎好了,老头拿起壶将浑黄药液倒在碗中,还冒着热气。
“你拿给他吃吧,这两天就我给他配吧,你再弄得话,真就要爆体而亡了!”
“小七,吃药了。”
拿着碗,走到月七床前,扶起月七。
听着陈久安的声音,月七瞬间睁眼,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药液,紧紧闭着嘴,眼神中满是恐惧。
“公子,我感觉快好了,不用喝了。”
连忙摇头,这两天喝得自己属实是地狱,公子拿自己当试药的,若不是自己底子好,不然真扛不住轮番药液的轰炸。
“你放心,这个是师傅亲自熬的,他不放心我熬了。”
了解到不是自己公子,月七这才放下心来,一把夺过陈久安手里的碗。
在陈久安的注视下,月七直接端起碗,一饮而尽,想不到这小子之前那么怕自己。
他这是想早点好啊,不然不知道哪天又要喝自己的。
“公子,可还有?”
“你……”
月七这番话,属实是让陈久安咬着牙,想上去胖揍一顿这个病号,转念一想,自己确实跟制毒一样。
“你先养伤,等你伤好了,我们回去。”
看完月七,走出了门外,此时的老头正在药田里沉思,还带有点疑惑。
“这老头不会是察觉到了吧……”
看着老头这样,不会是发现药田的土怎么会看着有点不适应,有点改变的样子,就是说不出来。
陈久安趴在柱子后面,观察者老头的一举一动,最后他也是想不通,拿起脚边的木桶,浇起水来。
“老头应该是没发现,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