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秦朝
此处是位于南方的一个县乡,名陈陵乡,是陈氏一族的祖祠之地。早先陈氏祖先在此立根,后来为向外寻找出路,迁移至其他县,祖祠还是保留下来。
而叶川被金色裂缝吸引至此,睁眼便是在这了,他现在的名字是陈久安。
“久安!”
缓缓睁眼时,眼前是一中年人,焦急得摇晃着自己。
“玉宁叔?”
记忆的灌输下,陈久安脱口而出此人的名字,是父一辈的,负责祖祠的守护之职。
“你都睡了好久了,两天了都,夫子都训话到我这了!”陈玉宁立马将陈久安拖起。
“两天啊,头好痛!”
陈久安按了按头,发现无比的剧痛,或许是刚来到这,记忆都要混合的原因吧。
“你快去吧,夫子都要训你了!”
陈玉宁说完,便离去了,陈久安听着夫子,下意识得下床跑出去,还撞了下陈玉宁。
“果然还是夫子啊!”
看着这毛头小子莽撞得样子,陈玉宁也不禁觉得好笑。
奔跑途中,陈久安也是了解了现在的情况。
他,陈久安,陈氏四房的嫡长子,原本应该是族内修炼,可是他的根骨奇差,修炼多少年都无法精进。
四房一脉的长老们,觉着陈久安既然没有这天赋,倒不如回祖祠,远离族内的纷争较量。
所以,陈久安在祖祠这,也守了差不多十年,跟前世看守藏书阁一样。
“逆天了,我在哪都不能修炼啊,不是当守阁人就是留守儿童!”
陈久安叹了口气,这事搁在自己身上,属实是难受万分,但想到夫子,不禁打了一哆嗦。
当跑到书堂时,夫子还未来,但座位上的学子们已经坐好了,准备夫子的到来。
“哎,久库,夫子这两天说我了吗?”
小步轻轻得迈进去,穿过细小的过道,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了下来,探头跟身旁的少年说道。
“夫子气得很呢!”
称作久库的少年,捂嘴小声回道:“来了!”
说完,陈久库便立马调整坐姿,恭敬得挺直腰板,而陈久安也意识到夫子来了。
夫子是从左侧的小门进来的,拂过帘子,目光扫过场上的众人,眉头微皱,当看到陈久安时,停了下来。
“完了完了……”
似乎意识到夫子的眼神停在了自己这,看来夫子要对自己训话了,陈久安心扑通扑通跳着。
“久安……”
想不到还是找上了自己,陈久安立马站起身,低着头回了句:“在。”
“你还知道来呢,都两日未见,也不见你跟我请示。”
夫子的话很轻,可以说完全没有听出其一丁点的不满意和愤怒,但陈久安不会这么想。
这夫子的严厉程度,那是不敢想的,祖祠的每一个学子都是对这位夫子害怕程度不亚于看见洪水猛兽!
“夫子,两日弟子头痛,昏迷了两日。”
“你们知道,你们为何远离族门来到这荒凉祖祠吗?”
没有回陈久安的话,夫子看向了场下的众人。
没有一个人回话,都低着头,是啊,他们都是陈氏一族的后人,作为修炼世族,却无法靠近族门,都被派到此处,自生自灭。
“你们没有上等根骨,就无法修炼,占着族内资源,却连简单的三品都无法跨越,留在族内有何用!”
夫子的话加重了,无不似重锤轰击这些少年的心,击溃他们的自尊心,他们无不想回到族内,去得到重视,得到修炼资源!
“既然已经无法改变,我们只能自保,提升自己的其他所长,我们稷下所教谋略,医术,制器,都是你们将来所能立身的根本啊!”
稷下的族内弟子,对所教的事都不感兴趣,他们向往修炼,成为上品武者,但夫子是一丁点都不教,可以说夫子没有根骨。
夫子其他方面,确是大师,擅长谋略心计,制药医术,暗器填毒皆是精通,因为夫子也是未有天赋,所以加倍得学习,只为证明自己不是废柴!
“你们自己想吧!”
夫子一甩衣袖,便是离去,位子上的众人也没有一丁点声音发出,低着头脸上不自觉红了,似乎是被戳到痛处了。
站着的陈久安,脸同样红了,双手攥着裤子,今日夫子的训责,不免让他动容。
若无修炼根骨,何不提其他所长!
过了段时间,助教进来跟学子们说今日夫子不上课了。
众人才齐齐的离开位子,出了门。
离开稷下,陈久安走在街上,陈陵乡的街就几条,稷下就在这条街。
漫无目的得走在街上,路过一个豆腐摊子时,旁边有一小孩,静静得蹲在地上,注视着爬动着的蚂蚁。
“小久月!”
陈久安蹲了下来,小声得说道。
“久安哥哥。”
小孩抬起头,鼻子下还留着鼻涕,闪烁大眼对着陈久安笑。
“来,给你的糖葫芦!”
轻轻用纱布抹去陈久月的鼻涕,从身后掏出一串糖葫芦,陈久月笑着接过,一口咬下。
“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