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顾知鸢的背影,李兆心中一冷,他突然明白了,顾知鸢和宗政景曜一眼,是一个难缠的对手。
御书房。
赵帝刚刚下早朝,昨夜刺客还没有找到,他头疼的厉害,看到顾知鸢和李兆出现的时候,他狠狠皱了皱眉头,冷声说道:“有线索了?”
“父皇。”顾知鸢跪了下去,轻声说道:“儿臣查到了李盈盈的尸体,发现李盈盈是死了之后,被人勒住了脖子,制造出了被勒死的假象,儿臣怀疑她是被毒死的,另外,儿臣在襄阳王府中发现了一辆带血的马车,这辆马车的暗格里面的毛刺,和李盈盈身上的伤口十分吻合,儿臣怀疑李盈盈是用襄阳王府的马车拉出去的。”
李兆吓坏了,一下子跪了下去,头直接磕在了地上,惊慌失措地说道:“陛下,臣是被冤枉的,臣不知道啊,臣怎么可能杀害自己的女儿。”
“父皇。”顾知鸢接着说道:“儿臣昨夜抓获了一个杀手,他拿着北门的令牌,想要把北门的令牌送到李盈盈居住的屋子里面,想要冤枉死昭王!”
说着,顾知鸢直接将令牌放到了赵帝的桌上:“这个杀手现在已经移交大理寺了,请父皇明察
,昭王,是被冤枉的。”
听到顾知鸢的话,赵帝砰的一声一掌拍在了桌上:“襄阳王,你还有什么话好说?”
李兆把头磕在了地上说道:“陛下,臣真的是冤枉的,臣什么都不知道,请您息怒。”
赵帝咬了咬牙齿,说道:“你不知道,你王府的马车有血,有人轻而易举的进去了王府,你还好意思说不知道。”
“陛下。”看着赵帝义愤填膺的模样,李兆害怕的厉害,紧紧握着拳头说道:“臣真的是被冤枉的,请陛下明察,说不定是昭王妃为了脱身,让人故意冤枉臣的,陛下,您不要相信她人的话冤枉了臣。”
“他人?”顾知鸢冷笑:“襄阳王,父皇为了还你一个清白,把自己的亲儿子都关入了天牢之中,昭王无辜被遭受牢狱之灾,你居然说本宫是他人?”
这句话是在提醒李兆,自己和皇帝才是一家人,他才是外人。
李兆愣住了:“陛下,是臣失言了。”
“起来吧。”赵帝叹了一口气:“你为了你自己的女儿,朕的儿子也是被冤枉的。”
听到赵帝的话,顾知鸢眯起了眼睛说道:“父皇,既然如此,请先把昭王放出来吧。”
“传朕旨
意。”赵帝立刻说道:“去把昭王请出来。”
“是。”
李兆紧紧握着拳头,感觉事情已经开始偏离了自己的计划,再这样下去,自己就要完蛋了,他老泪纵横:“陛下,臣实在是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差错,臣也是被冤枉的,臣的女儿无辜丧命,虽然说,在臣家中翻出了那么多的东西,但是,臣确实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啊,请陛下看在臣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……”
“陛下。”这个时候,高培士立刻说道:“吴丞相和刘丞相来了。”
“陛下。”吴珵跪了下去,举起一块玉佩说道:“这个是在李盈盈的房间里面搜到的玉佩。”
高培士将吴珵面色严肃,立刻反应了过来这个事情不简单,他飞快的站了起来,走到了吴珵的面前,接过了玉佩,递到了赵帝的面前。
赵帝看着玉佩,猛地一拍桌子:“大胆,襄阳王你的府中居然搜出来了这种东西!”
李兆:?
什么玩意?
高培士立刻将玉佩拿到了李兆的面前说道:“请过目。”
李兆没有接过玉佩,但是他是做玉器生意的,一眼就看出了,这块玉佩,是来自沧澜的,不仅如此,这玉佩是沧澜高管才
能拥有的。
李兆一看,直接瘫软在了地上:“陛下,臣不知道,臣什么都不知道,吴丞相,你们想要冤枉死我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呵呵。”吴珵冷笑:“襄阳王,这块玉佩是刘丞相和我一起发现的,你不相信我,难道刘丞相你也不相信么?”
刘旭濡的脸色很难看,这玉佩还是他的人找到的,这就很尴尬了,现在吴珵的话让他更加的尴尬了,他冷声说道:“襄阳王,你一阶商人,享受高管厚禄,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,你太让我们失望了。”
李兆都快要跳起来了:“我是被冤枉的,陛下,臣是被冤枉的,臣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顾知鸢看着李兆上蹿下跳,都快要疯了的模样,立刻想到了一个人,便对赵帝说道:“陛下,吴丞相的府中有一门客,这门客是生意人,叫做玉卿公子,不知道他是否和这个事情有关。”
吴珵听到顾知鸢的话,也反应了过来,宗政景曜是醉翁之意不在酒!
饶了这么大一圈,他是想要正大光明的追查那个地方!
“对。”李兆一下子找到了脱身的地方,立刻说道:“对,陛下,玉卿公子,玉卿公子,臣府中确实
有个门客,被称为玉卿公子,或许,或许是他的东西,李盈盈像来就什么都不认识的,所以她可能是捡到了这块玉佩,玉卿公子是京城闺秀心中的如意郎君,所以,李盈盈肯定是懂了这个心思的。”
“确实。”顾知鸢回答:“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