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清荷的羞怯是真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,清新却又沾了雨露带着楚楚可怜。
她说话时的嗓音夹了些说了太多话的沙哑。
裴元徽陡然睁眼,盯着霍清荷捧着的香囊。
过了两秒,官家似乎并没有接过的意思,他摊开了手。
“过来。替朕系上。”
霍清荷从善如流地捧着香囊站起身。
“嗓子不好便别说话了。仔细明儿个话都说不出来了,看你怎么伴驾。”
霍清荷便只低头一笑,而后便弯腰恭敬而又带着几分笨拙地将香囊系在官家腰间。
葱指在腰带上缠绵,没有染任何丹蔻的小指在系香囊时不自觉地翘了起来,她也不敢冒犯天颜,大抵是紧张,连连手滑蹭过腰间锦带。
裴元徽盯着霍清荷的发顶,忽的拉过霍清荷的手。
“朕看你还得多练练。”
霍清荷被捏住了掌心,尾指也跟着终于弯了下去。
“嫔妾,嫔妾给自己系香囊时并不是这样的。”
裴元徽顺着往霍清荷腰间的香囊递去一目,那香囊打了一个极漂亮的结。
“怎么,你要到朕的怀里才能打好结吗?”
裴元徽总喜欢看霍清荷面红的模样,总是坏心地想看。
譬如此时当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