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元徽多看了她一眼,一下子便落在了霍清荷空落落的耳垂。
暖黄色的宫灯照下,霍清荷细白的耳垂像是刷了一层蜜,但就是空落落的,像是少了些什么。
这回霍清荷是留心注意到了官家的眼神落处,但她却没有刻意解释。
“你这嘴,真是甜辣皆食。说出来的话也一样。既然一时半会儿难见长进,那你就在边上看着朕投壶。”
霍清荷甜甜地应了声:“嫔妾在边上搭手。”
裴元徽轻哼一声,转身时又扫了一眼霍清荷空落落的耳垂。
心头那不舒服的感觉更甚。
夜里有风,官家的投壶时准时不准,最后还投出了依杆之发,整个福宁殿都是内监宫女的恭维声。
倒是省得霍清荷动嘴皮子了。
裴元徽出了汗,便摆手沐浴去了。
霍清荷也再沐浴了一回,进西暖阁时霍清荷就更素净了,浑身上下也不见什么首饰。
“怎么没戴朕赏你的耳坠子,不喜欢?”
裴元徽没有拐弯抹角,他也不必拐弯抹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