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英祥意识到失言,闭口不言。
屋里的祝英瑞高声叫道:
“哥哥看见进这间屋子里的人是你!”
他刚才只顾着辩解,差点把苏凉锦忘了。
他稀里糊涂的到了这里,弄成这个鬼样子,绝对是苏凉锦的报复。
祝英瑞不反思自己心术不正,只满心怨恨苏凉锦。
“不仅哥哥看见了,我也看见了!”
“你说,你是不是发现我们兄弟看见了你的不轨行为,所以弄这一出陷害我?”
祝星楼大怒。
“祝英瑞!你自己不干净,还血口喷人。找抽是不是!”
“我才没有!”
祝英瑞道,“哥,你快给我作证,你也看到苏凉锦进来了,是不是?”
祝英祥点头:“没错,我的确看到了。”
苏凉锦轻声一笑。
“三弟的话不能取信。至于二弟你,是不是读书读花了眼?”
“你确定看到的是我,而不是女装打扮的三弟?”
祝星楼嫌弃不已。
“二弟眼睛的确够花的,这么辣眼睛的装扮都能认错。”
祝英祥恼道:
“我才没看错!我眼睛好的很!”
“是吗?”苏凉锦道,“果真如你所说的话,你看见我进屋,为何没阻止?”
祝英祥眼神闪烁。
“我当时又不知道太子在屋里,当然不会阻止。”
苏凉锦颔首:“原来如此。”
祝英祥松了口气。
就听苏凉锦继续说:
“
可我怎么听说,二弟三弟偶遇太子,请他来这里歇息呢?”
祝英祥脸色一白:“胡说!没有的事!”
祝星楼看出他的心虚,冷笑一声。
“来人,去找人询问,是不是他们把太子带过来的?”
太子听到这里,不能保持沉默了。
“不用问了,的确是他们带孤来的。”
“孤身体不适,他们说这里适合休息,无人打扰,孤就随他们来了。”
太子厌恶的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祝英瑞。
“只是孤没想到,祝英瑞会对孤抱有这么恶心的心思!”
祝英瑞瞪大眼睛盯着太子。
他不知道太子真信了,还是装模作样撇清关系。
他只知道,太子要让他背锅。
祝英瑞明白前途已经无望,不由恶向胆边生。
死也要拉个垫背的。
“太子,你把一切甩的干净,真当自己无辜吗!”
“你别忘了,是你默许……啊!”
乐山眼疾手快,一拳打在祝英瑞嘴巴上。
打断了他后面的话。
“你这肮脏的兔爷,攀咬完世子妃,又想攀咬太子!”
“谁给你这么大胆子?我打死你!”
乐山一副愤怒护主的模样,又哐哐给了祝英瑞两拳。
打的他满嘴是血,彻底说不出话了。
太子仿佛惊呆了,打完了才想起来阻止。
“住手!父皇面前,你怎可如此放肆!”
乐山道:“奴才实在见不得他满口胡言
。奴才自知失态,甘愿领罚。”
太子小心翼翼的看向景帝:
“父皇,乐山也是护主心切,还请父皇不要计较他御前失仪。”
景帝目光晦暗的盯着太子。
直盯的他后背冒出细密冷汗,几乎站立不稳。
父皇一个字没说,但太子仿佛感觉到了无尽的失望。
就在他快要受不了的跪下时。
景帝终于收回了目光。
“祝英瑞以下犯上,祝英祥包庇胞弟,品行卑劣,不堪重用。”
“各打三十大板,终身不得入仕!”
“乐山护主不力,御前失仪,杖打四十,充入掖庭!”
被罚三人,都面色煞白。
“皇上开恩!我等知错,求皇上开恩啊!”
景帝挥手:“拖下去。”
兄弟俩被押走时,路过长公主身边,还试图向长公主求救。
长公主好不容易才控制住,没给他们两巴掌。
真相即使没有挑明,她也已经明白了。
两个小畜生,果然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!
太子望着乐山被拖走,想阻拦,又不敢。
就连求情,都开不了口。
他不知道父皇是不是看出了什么。
心中只觉无比后悔。
当时他为什么鬼迷心窍,没有坚定拒绝那个馊主意?
他该怎么救乐山啊!
“皇妹,朕带太子回宫了。”景帝道。
发生这样的事,他是没脸留下了。
长公主挽留:“皇兄好不容易来一趟
,吃过午饭再走吧。”
她既是真心挽留,也是不想此事闹出隔阂。
务必要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景帝摇头:“下次有机会再说吧。”
长公主道:“不行,下次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。”
“星楼才回来,皇兄就要走,他会伤心的。”
祝星楼道:
“是啊皇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