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云里雾里:“县君大人请明示。”
他话音刚落,角落里的高个子士兵突然抽搐了一下,双目血红,他难受地去抓自己的手臂,手臂上的血痕隐约可以看出来有狰狞的藤蔓一样的黑色东西蜿蜒,一路向上。
陇西将军大惊失色,骠骑将军也是瞪大了眼。
“如果我没有猜错,他们中了一种叫血婴蛊的东西。”篱乐说,“这种蛊,我曾经在东凛国见识过,不过是后期,血婴生下来的时候。”
篱乐把在东凛国的见闻简单地和在场的人说了一遍。
陇西将军听完,送客口气:“那舒妃活着,二皇子也活着,这蛊术想来也不是那么可怕,不会对我们的军队造成什么影响?”
“那是蛊王,而这些士兵分明是被人随机下蛊的,目的自然不一样,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。”篱乐说。
骠骑将军眯了眯眼:“倘若对我们没有损失,为何会有人下蛊呢?”
逻辑不通。
陇西将军的心脏又被提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