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:“我也就随口一说,当然希望不要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了,什么杂技团什么奇怪的巨人什么的,这些麻烦事真是够够的了”
他说完小小就瞥了一眼过去,抗议的小眼神
太子:“就事论事,没说你呢”
小小有听没懂。
太子说:“首辅大人到底有没有好好教他呀,他怎么还是听不太懂人话的样子?”
篱乐:“耸肩谁知道呢,他们上课的时候我也没去围观”
太子:“哪天我也去围观一下。”
但他现在更想去围观的是篱征司。
篱乐看他思绪都飞走了,就说你这么想去围观,我们现在就去呗,反正二哥也肯定不会介意的。
至于另外一个人介意不介意,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了。
太子一听兴致就来了。
“好好好,现在就去!就等你这句话了!”
有姐姐在,一切都好说!
篱征司就住在篱乐隔壁,他为了跟妹妹有个照应,特意选了这个地方。
离宫里的人都让给篱征司遣出去了,说他们自己有自己的仆人,不需要了,所以现在驻守在外面的都是他们大燕国的人。
这些人一见篱乐和太子不用进去通报,直接放行。
篱乐进去,客席上坐着的紫衣男人抬头看过来。
男人眉目俊朗锋利,五官莫名透着妖气。
篱乐不着痕迹嗅了嗅倒没发现真的有妖气。
可能这个人只是长得比较邪。
也许太子猜得没错,这个人真的是国师之类的。
紫衣男人的穿着也和东凛国其他人一样,花里胡哨的装饰,脸上的妆容比马戏团的还要厚,甚至连嘴唇的颜色都涂着紫色。
这种乍一看像是中毒了的唇色挂在他脸上也没有违和感,有一种妖里妖气的美。
当然这种美她欣赏不来。
见多了这种奇葩的人之后,她越发觉得二哥是个正常人。
太子心里也是同感,他从前觉得篱征司是个妖孽,没准是个狡猾的狐狸,跟他围脖的狐狸一样,很吓人
现在觉得也还好,起码比起这个紫衣男人来说,像极了个正常人。
紫衣男人举着一把同样是紫色的扇子,冲篱乐笑眯眯:“这漂亮的姑娘一定是令妹了,长得和大祭司一样好看。”
他的调侃使得篱征司眼帘敛了敛,“舍妹已经跟首辅大人定亲了,国师大人来晚了一步。”
紫衣男人勾起唇瓣,随即哈哈大笑:“大祭司护妹心切,是本座唐突了。”
他把目光投到太子身上,“这位想必就是大燕的太子殿下了,比我们的太子殿下要年轻。”
太子保持着笑容:“国师比我们的国师要年长。”
看似和谐的气氛,其实充斥着淡淡的火药味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东凛国国师的原因,反正他开口就会让人不爽,篱乐和太子也不是省油的灯,客气是要客气的,怼也是要怼的。
东凛国的国师始终保持着让人拳头硬的笑容,不恼也不会尴尬,他像是才想起来自我介绍似的说:“本座其实和你们一样,也是大燕人,复姓司马名丞。”
他是大燕人?!
篱乐和太子互视一眼。
“还真没看出来。”
不管是外貌服饰还是口音,一点都没有大燕人的样子
司马丞摇着扇子解释道:“因为我们司马家从爷爷那里开始就到了东凛,我只有三分之一的大燕血统。”
太子哦了一声,“那就不是大燕人了,国师真会开玩笑。”
司马丞又哈哈大笑:“为了跟诸位贵客拉近距离。”
他的视线跟随着篱乐和太子坐下来,一直都是一副兴味正浓的样子,肆无忌惮打量着他们,直白的视线让人觉得不适。
“诸位在这里住的可还习惯?”
“都还没正式住下来呢国师。”篱征司说。
司马丞又是招牌哈哈笑:“诸位真是快言快语,与诸位交谈,让本座身心舒畅,本座好久没有像今天这般开怀了。”
他说完就站起身,意味深长看了一眼篱征司,“本座方才说的话,希望大祭师好好考虑,随时恭候你的答复。”
他朝离乐和太子颔首,摇着扇子潇洒离去。
篱乐等司马丞走了之后吐槽说:“他那么说,好像是有什么跟你密谋似的,还故意在默默这个太子面前这么说,感觉是故意的。”
太子深以为然点头:“这个人滑头的很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虽然这样的话,他从前会用在篱征司身上。
如果是以前,他没准会觉得这两个人偷偷憋着坏。
这就完全中了司马丞的奸计了。
篱征司抿了一口茶,不以为然道:“他异想天开,想让我把森蓝然交给他研究。”
研究?!
篱乐和太子异口同声惊讶。
太子惊道:“什么叫研究?他要把森蓝然活剖了?”
篱乐:“他要做什么邪术炼制什么蛊?”
这个司马丞果然是变态吧
篱征司:“可能是吧,我也没问他,不可能将这么危险的人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