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无病与张无忌对视一眼,张无病沉痛道:“妈妈,我先前中了金花婆婆的蛇毒,是羊驼子前辈救下了我,如今他因为我被丐帮所擒,咱们怎么能弃他如不顾呢!”
殷素素道:“唉,我又何尝不知,但那方东明武功很高,这些天我杀了很多方东明的徒子徒孙来威胁他,他都没有把羊驼子给放出来,可见其心狠手辣,假仁假义。我们人手不足,若是强攻,我带的这些星宿非得死伤大半不可,恐怕就连你福叔、禄叔他们三个都难逃敌手啊!孩儿,我们又不是正道之人,为了个羊驼子,值得吗?“
张无忌闻言心中一寒,诧异的打量了殷素素一眼,心想怎么妈妈是这个态度,就算不是正道,难道救命之恩就不偿了吗,妈妈不也是宁死也不说出义父下落吗?
”妈妈,旁人说我们是魔教,难道我们真就是妖魔了吗,再说,无论正道邪道,总归是人,是人就要知道滴水之恩,当涌泉相报的道理,若其恩将仇报,弃人如不顾,那岂不是禽兽不如!“张无病苦心说道,不过他想着原著里,殷素素自杀追随张翠山,宁死也不说出谢逊下落,应该不是这样的人才对啊。
”妈妈,你是不是担心我们的安危,所以才这样说!“张无病瞪大了眼睛问殷素素。、
殷素素叹一口气,道:“今日下午,我与丐帮相约比武,三局两胜制,谁赢谁就得到羊驼子。前两局我们一胜一负,第三局胜负却犹未可知,但丐帮却是反常的将第三局放到明日,要知道比武之事,可是丐帮先挑起的。所以,我料定明日早上或中午,丐帮肯定会来强力援兵,等到那时,我们再想走,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!”
张无忌听完眼前一亮,心道,原来是担心我们,母亲果然不是忘恩负义之人。
张无病说道:“妈妈,既然如此,我有一个办法,不如我们今夜直接闯入大义分舵,劫走羊驼子前辈!”
殷素素听完大吃一惊,怒道:“愚蠢,夜闯大义分舵,方东明若是出手,你们哪还有活路,就算其不出手,襄阳的丐帮弟子何止千万,若是深入重围,我怕你既救不出那羊驼子,还得把你自己搭进去!”
张无病咧嘴一下,将胳膊伸了出来,道:“妈妈,你来搭我的脉门。”
殷素素疑惑不解,但还是将指尖搭了上去。张无病运转九阳功,调集内力沿着手部经脉就冲了过去。
只见张无病手臂上猛地鼓起一个小包,瞬间就冲向了手腕的脉门,一股强烈的劲力从脉门去爆发,一下就将殷素素的手指弹飞出去。
“好高的内力!”殷素素捂嘴惊呼,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。
“妈妈,羊驼子前辈不仅是我的救命恩人,还赐我一场奇遇,让我轻松获得了至少十年内力。今日,我看见福叔和慕容颚两败俱伤,那大义分舵之内,只要方东明不出,再加几位星宿出手相助,料想即使不能劫出羊驼子前辈,那全身而退应该不难!”张无病说道。
殷素素点点头,心里也有些异动,但张无病此举还是冒险无比,她依旧担心。
张无病思索片刻,又问道:“妈妈,你来这几日,可曾见到方东明出手过?”
殷素素摇了摇头,皱眉道:“这点我也奇怪。我调查过,方东明自收了最后一位弟子后,十余年来,几乎不问俗事,大义分舵主要事情都由其弟子去做,这十余年来,他除了教徒弟,却不曾与人动过手!”
张无病说道:“妈妈,这就得了,我料想方东明要么是受了伤,要么是武功退步。总之他这十余年没动过手,这一次,我有九成把握,他也不会动手!”
“你说的倒也有些道理,既如此,那咱们就今夜丑时,夜劫大义分舵,然后立刻逃亡江南!”殷素素也下定了决心。
“好,妈妈!”闻言,张无病也是笑了笑。
殷素素也轻松了下来,转头对着张无忌问道:“无忌,那个杨不悔你觉得怎么样?”
张无忌一愣,说道:“什么怎么样,不悔妹妹怎么了?”
“傻孩子,妈妈是问你喜不喜欢那个杨不悔?”殷素素问道。
张无忌更是呆了,心想妈妈这是怎么了,不悔妹妹才五六岁,怎么就问我喜不喜欢。
“无忌,这杨不悔乃是杨逍之女,杨逍乃是明教光明左使,论武功是天下一绝,还在你外公之上,论位列也还要比你外公的法王之位高上半截。无忌,你若有心,不妨娶了她,说不定,你外公或者舅舅,还能当上明教的教主呢?”殷素素笑着调笑的说道。
张无忌大吃一惊,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殷素素,连忙后退摆手道:“这不行,不行,我和不悔妹妹差了十岁呢,不悔妹妹把我当哥哥看,我也把不悔妹妹当妹妹看,这不行的!”
“唉,年龄有什么相关,江湖上一老一少的组合,那还少吗!”殷素素非常惋惜的一叹,说道:“既如此,我也只能把那小姑娘带回鹰巢顶,看看殷雄和殷浩他们有没有这个机会了!”
殷雄与殷浩是殷野王的两个儿子,年龄与张无忌差不多,从小就非常顽劣,大了后更是有些好色,没少光顾嘉兴城中的青楼,张无病不止一次的在无忌面前贬低过他们。
张无忌听到殷素素有意撮合杨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