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王全福放跑之后,张无病一行人沿着道路向襄阳赶去。
“弟弟,你说回襄阳之后,会遇到母亲和外公吗?”张无忌忧心问道。
“嗯,母亲应该能遇上,外公可不好说,要看这场风波能闹多长时间,时日久了,外公肯定出现!”张无病说道。
“那我回去之后,妈妈还会让我送不悔妹妹去找她爸爸吗?”张无忌问道。
张无病思索一阵,也是皱了皱眉,想着若是无忌和殷素素相遇,殷素素肯定不会再放无忌出来,如此一来,无忌拿不到九阳神功,岂不是死定了。
但此刻母亲就在眼前,又有什么理由可以阻止无忌往襄阳而去呢。
“哥,天鹰教和明教实为一家,见到母亲之后,母亲应该会派人通知杨逍来接走不悔妹妹的。”张无病思索着说道。
张无忌点点头,心情极为激动,此刻无比的想见到殷素素,以倾诉思念之情。
轮流抱着杨不悔,两人一路急行,一个时辰后,终于靠近了襄阳的城门。
忽然,西边林子里传来兵器打斗的声音,几个提刀挎剑的江湖人急匆匆朝那边走去。
“快走,天鹰教和丐帮在杏子林约架,已经打起来了!”一个江湖人边跑边激动说着。
两兄弟对视一眼,便也跟着人群,往那边而去。
大概走了一里路,前方突然出现一大片空地,两边人正手持兵器互相对峙着。
两拨人之外,还有一些似乎中立的人士正在围观,至于暗中,更不知隐藏了多少人。
张无病三人此刻正躲在一大片灌木之中,他们前方不远处的树枝之上,就大剌剌站了一个道士打扮的人,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对峙的两边。
那两拨人,其中一拨人较少,只有十七八个,有男有女,其中有几个模样古怪的,但却是趾高气昂,盛气凌人,似乎视对面于无物,这些人将以中年艳美妇人簇在中间,艳美妇人身后又站有三个奴仆打扮的老者。
这正是天鹰教妖女殷素素及殷家福禄寿三奴。
另一拨人,人多势众,粗略一看,竟差不多有上百人,大多背着布袋,应该就是所谓丐帮净衣派之人。这帮人以一位老者为首,那老者约六七十岁,身着黑色丝绸衣服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完全不像是个丐帮头子。
此老者正是方东明,只见其坐在一张檀木所制的椅子上,面色平静,目光深邃的注视着眼前敌人。
在其身旁,正有俘虏羊坨子的慕容颚,另外还有四五个面容坚毅的高手,张无病偷偷数了丐帮之人的布袋,发现除了方东明之外,另有像慕容颚那般的七袋弟子五人,六袋弟子二三十余人,剩下的弟子有几个袋子则数不清了,但观其厚度,在场没有四袋以下的。
“妈妈!妈妈!”张无忌口中喃喃,眼睛一瞬也不瞬地盯着殷素素,泪珠子不断地落下。
“哥,别哭了,等他们打完,我们就与母亲他们相认!”张无病安慰道。
这时,丐帮一个弟子在方东明耳边耳语几句,方东明挥一挥手,就见几个丐帮弟子将一个瘦弱的老头押了过来。
那老头微微颤抖,面容枯瘦,头发蓬乱,脸上有几道红色的鞭痕,显然受了不小折磨,他目光浑浊,但眼神却是极为坚定。
此老者正是羊驼子。
“羊老前辈!”张无病拍了拍无忌的肩膀,说道:“羊老前辈为了我们一定受了不少折磨,哥,我们一定想办法救出他!”
张无忌望着羊驼子的身形,也是悲伤的点了点头,问道:“可是,丐帮人多势众,我们该怎么救出羊老前辈?”
杨不悔个子太矮,看不清楚,忙急切地问着:“羊爷爷怎么了,他被抓了吗?”
张无忌让杨不悔安静,“不悔,安静一下, 等待会,再和你解释,你放心,我们一定想办法救出羊前辈!”
杨不悔其实对这个羊驼子很有好感,她小小年纪,就很懂事,闻言,立刻就安静了下来。
“妈妈与丐帮的人对峙,一定也是想得到羊前辈,好从中得到我们的线索,所以我们先观望一下,看妈妈是怎么安排的!”张无病说道。
张无忌点了点头,思索片刻,又说道:“妈妈来这十多天了,都没有救出羊前辈,为何今天,丐帮会和妈妈他们对峙,毕竟,再过两天,丐帮的大股援军就要到了,而天鹰教的援军显然还要再迟一点!”
“或许是,妈妈做事肆无忌惮,让丐帮的人受不了了吧!丐帮高层可以躲在大义分舵之内,但丐帮的其余普通弟子可没有什么庇护所,打量普通弟子被杀,大义分舵的舵主肯定也是吃不了兜着走!”张无病猜测道。
这时,只听丐帮大义舵主方东明,站起来朗声说道:“殷素素,这十日来,你天鹰教妖人大肆杀伤我丐帮弟子,不就是想要得到你两个儿子的下落吗,如今放跑你儿子的羊驼子就在这里,你究竟想如何,就请划条道来吧!”
殷素素厉声说道:“方舵主,少说废话,快将这位羊先生交给我们,否则,我还是会继续杀下去!”
“殷素素,你这个魔教妖女,我丐帮那些普通弟子何其无辜,要让你胡乱杀害,你如此不讲江湖道义,是要逼我丐帮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