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不可。”俞岱岩笑道。
无病又追问道:“那俞三伯,假如是我娘害的你,你能原谅我母亲吗!”
俞岱岩一愣,面上寒意渐起,细细打量着无病的面孔,良久他又跌躺到椅子上,道:“无病,如果你娘杀了我,那我倒可以看你面子,原谅她,但你可知道,我瘫在床上十年,这十年折磨和屈辱,实在是生不如死。无病,我绝不会原谅那个害我的人!”
无病心中一阵苦闷,但设身处地的想,俞岱岩十年来只有手和头能微微挪动,拉屎撒尿全都得人服侍,这种日子的确是比死更惨。
“那俞三伯,假如我能想到办法治好你呢!”无病不死心说道。
俞岱岩哈哈一笑,望着无病说道:“无病,不会真是你娘害的我吧!”无病心中一惊,正不知是承认还是反对。
忽听外面,一阵脚步声传来,原来是宋远桥等武当二代弟子和张翠山夫妇来了。
原来紫霄宫外,少林并峨嵋等众多弟子已经开始逼问谢逊下落,其中少林寺三大神僧及昆仑掌门都已来到,真都起来,就是张三分出手,武当也必定损失惨重。
故此,宋远桥便约定设下真武七截阵,由其他各派推举七人破阵,若武当输了,便给予其他各派一个交代。
看张三丰的面子上,其余各派虽人多势众,但也不敢一拥而上,两边便约定各出七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