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二大爷家针锋相对时,许大茂也愤怒地拍着床板。
今天的薄宇很忙,帮自己丈夫去厂里请假,然后自己还得上班,买菜,做饭。
但即便是这样,她也在大院听说了这件事。
然后,和许大茂说了那么一嘴。
结果,许大茂就暴走了。
“d,怎么什么好事都落在了傻柱头上。
凭什么啊他,他们家又不是没房子。
媳妇,我和你说,肯定是何雨柱他使了手段。
不然,肯定轮不到他。”
薄宇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。
“行啦你,发什么疯呢。
人家分到了房子和你有什么关系,别说这些了。
对了,你别在外面说这些话,被人家听到了不好。
知道了吗?”
“嗯……我知道了。”
嘴上回答的很快,但心里怎么想的,没人知道。
薄宇给他的脚盖上毯子。
“你别乱动,小心药弄掉了。
医生说你这伤得一个多月才能好利索。
平时得注意清洁卫生,时不时摸点药,能好的快点。
我不在家的时候,你自己上药啊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。
唉,这一个月上不了班,在领导那估计又有微词了。”
薄宇没回答这话。
她知道许大茂很想当官,但她不会多说什么的,一切随缘就好。
二大爷出来后,心里烦躁。
想找许大茂喝酒,但一想到许大茂受伤了,就摇头走出了后院。
最后,思来想去,他还是去了一大爷家。
“老易,我来找你喝酒,你有空吗?”
看着二大爷一脸苦涩,他还是让对方进了屋子。
“老刘,怎么了,看起来精神不好啊。”
一大爷从橱柜里拿出酒和杯子,当然还有一盘花生米,当作是下酒菜。
“唉,先不说这些,先喝酒,来,干了。”
一大爷连忙摆手。
“别,你喝的是快酒,我是慢酒,干不了。
你先喝,我慢慢追,不会差杯的。”
一大爷抿了一口,放下酒杯,等着二大爷开口。
“唉,老易,你说我真的错了吗?”
“什么?哪方面?”
“还有哪方面,就是孩子啊。”
一大爷思索了下,“你仔细说说。”
不知道事情就没有发言权,一大爷决定听他怎么说。
【呲。】
“还有什么可说的,嫌我厚此薄彼。
怪我从小就对他们不好,拳打脚踢的。
可是,老易,你说哪有儿子怪老子的理!”
一大爷也喝了一口。
“你这么说有些偏颇。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。
不过就算是以前,也没你这样的。
你下手太重了,这样对孩子来说,是痛苦的。”
“可是,我老子就是这么对我的啊。
再说了,自古以来都说。
棒棍底下出孝子。
我这也算是听老祖宗的话啊。
怎么就错了呢。”
一大爷给他倒满酒,开始劝解道:
“人家那是犯错了教训才动手的。
你看看你,根本就不是这样的。
你是动不动就对孩子拳打脚踢的,根本就不分青红皂白。
我记得之前有一次。
光天那孩子只不过多吃了饺子,你就一脚踹到在地。
然后就开始用棍子抽,最后还让他罚站。
数九寒天的,最后孩子都晕倒了,你都不送去医院。
你说说,你这做父亲的称职嘛。”
话说到这里就够了,再多就惹人烦了。
二大爷一言不发,继续喝闷酒。
“不说这事了,老易,我再和你说一件事。
今天食堂的人给我抖勺,一份菜,最后就剩下那么一丢丢。
我不信邪又打了一次,还是这样。
我怀疑是何雨柱安排的。”
“什么?”
一大爷有些懵,惊呼出声。
“你说是柱子安排的,为什么?你得罪他了?有证据吗?”
“这还用证据啊,除了他谁能在食堂有这么大能量。
至于为什么,我……我也不知道。”
他自然不会把事情都说出来,那不就说明是自己的过错嘛。
“这……你没证据就不能说是柱子干的啊。”
“老易,说这些没用。
我是想你去说一下,让他们别抖勺了。
咱做的都是重体力活,吃不饱根本没力气啊。”
这就是二大爷的目的,让一大爷去说情。
至于他自己去道歉,那他根本就没想过。
“我明天去找柱子了解一下情况吧,倒时候再说。”
一大爷没有立刻答应,只是准备明天去问问。
还是那句话,不了解就没有发言权。
二大爷很不满意,但也没办法,只好喝完了杯中酒,起身离开了。
看到二大爷走了,一大妈走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