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翠儿,施晴雨缓缓跪在,对着太子恭敬的磕了头。
再抬起头,已经是泪流满面:“二老爷,为什么……为什么,你们都这么逼我?我什么也没做,你们就容不下我,我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,为……何连一块容身之地都不愿意给我?”
“施姨娘恨不恨我母亲?”苏丹烟
平了平气,抹去泪痕,怒声道。
“娘娘这话是何意,我为何要恨二夫人?”施晴雨反问,她现在也是豁出去了,今天的场面,一看就是苏丹烟仗势欺人,“娘娘,我到现在还是不明白,为什么无凭无证的,就说我要害二夫人,要恨二夫人?自打我进府,从未在府里见过二夫人。”
不说以往两个人之间的交集,这事被双方的人都压了下去,表面上看起来施晴雨的确和王氏没什么牵扯。
王氏离开之后,施晴雨才进的淮安侯府。
双方唯一的照面就是施晴雨去给王氏敬茶,最多就是王氏单方面看施晴雨不顺眼,没有施晴雨连死了的王氏都不放过的道理。
没有证据,没有任何痕迹,甚至还有些事情不能说,施晴雨还一早过来,就算有些痕迹,被她发现了也早就平掉。
苏丹烟更没想到施晴雨还有胆量到太子面前,如此陈述。
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施晴雨的确是没有动手的可能。
一个站在角落的婆子动了动脚,想上前的,最后没上前反而往后缩了缩,心惊胆战的偷眼看了看施晴雨,她是准备指证施晴雨的人证,现在却因为施晴雨说到她一直在灵位,莫名的有些慌了。
这会更不敢出头,生怕施晴雨指证了她。
被指证的和指证的人,顿时翻了个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