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定。”
于安宁闻言,冲她得意一笑,再次赋出一句:“绝代佳色玉塌摇。”
梁暮烟耸耸肩,对此只道:“安宁小姐,你继续。”
男眷席上。
沈廷韫的目光在那双沉静的眸子上顿了顿,后又若无其事的抚摸着桌上的茶盏,凤眸微眯。
这女人倒是不急。
“皇兄一直盯着梁二小姐,莫非是看好她,要皇弟替皇兄放个彩头吗?”
茶盏里漂浮着绿叶,沈廷韫手将杯盖扣上,清脆声落下,他一掀嘴角,意味不明的笑了:“不必了,本宫的人自有本宫操心。”
“与君共醉不复醒。”
已经是第三句了,比试临近尾声,结果似乎没什么悬念,可高台上,那名女子挺直的背,寒冬腊月,瑟瑟冷风穿堂而过,撩起额间的碎发,露出那双镇定自若的眸子。
竟让人无端的在期待着什么。
就像她如今,那风中张扬的乌发,何不是以一种别样的方式绽放着。
“她还会赢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