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陈家大少爷吗？怎么落到这步田地了？”顾长歌斜睨着陈牧，语气中满是嘲讽之意。
他身后跟着几名顾家子弟，一个个皆是面露讥笑，毫不掩饰眼中的轻蔑之色。
陈牧缓缓抬起头，目光冰冷地扫过顾长歌等人，心中怒火翻涌。
这顾长歌与他素来不和，平日里没少仗着家族势力欺压他，如今见他落难，更是落井下石，前来羞辱！
“怎么，陈大少爷这是不服气？”顾长歌见陈牧不语，以为他怕了自己，脸上的笑意更浓，“想当初，你陈家也是风光无限，谁知风水轮流转，如今竟沦落到这般田地，真是可悲可叹啊！”
“你……”
陈牧双拳紧握，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，鲜血顺着指缝流淌下来，但他却浑然不觉，只是死死地盯着顾长歌，眼中几乎喷出火来。
“怎么，你还想动手不成？”顾长歌见状，非但没有收敛，反而更加嚣张，他一步踏出，指着陈牧的鼻子骂道，“就凭你现在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，也配跟我动手？”
“你找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