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战寒沉他们肯定不可能边走边排雷,所以他们的路姜暖不能走。
姜暖心里暗恨啊,早知道当时就应该死皮赖脸地跟上。
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战寒沉那个臭男人说的是实话,如果她非要跟着他们的话,他们还得分心照顾她,就会打乱他们原本的默契配合,二是她的体力肯定也跟不上那几个男人,拖后腿是一定的。
所以姜暖尽管不爽首长大人的狗眼看人低,却也不敢任性胡闹,只能等他们走了再偷偷行动。
姜暖此举还是冲动了些。
她原本以为上一次的作战就已经是最残酷的了,有什么比一个活生生的人眨眼间就被一颗子弹要了命更残酷呢?
自认为自己已经经历过最残酷的战斗,而山下不就是一个生产毒品的工厂吗?等战寒沉他们过去几个,摧毁工厂也就几个炮弹的事。
所以这货就来了,想干点儿什么给某人看看。
林子里很暗,幸好还有月亮,月光透过枝桠洒进树林中,等视线适应了黑暗,至少不至于会一头撞到树上。
并且因为这边已经是山边儿了,会伤人的大型动物应该没有,就是有毒蛇。
卧槽,自己应该不会真的这么倒霉吧?这个时候被蛇咬了,可就真的是叫天天不灵,叫地地不应了。
想到这几天被自己吃掉的蛇蛇们,姜暖顿时有点儿虚。
她之前就听闻,蛇这种东西是有灵性的,会不会找自己报仇啊。
这么一想,姜暖顿时觉得脚脖子都凉飕飕的。
她身上是喷了驱虫药水的,其实这玩意儿也能驱蛇,不过为了以防万一,姜暖还是给自己弄了一根棍子。
这棍子不仅可以防身,最主要的功能就是打草惊蛇。
弄木棍的时候,姜暖已经想好了自己要走的路线。
她记得没错的话,工厂的西面有一个村子,有村子就会有人,有人那就好办了。
于是这一夜,姜暖就一个人摸黑,战战兢兢的走啊走。
凌晨三点是人体睡眠最沉的时候,也是守夜的人最容易犯困最松懈的时候。
战寒沉一伙人已经悄无声息地摸到了工厂附近。
王思远作为特战队的狙击手,早已经扛着他的宝贝狙击枪,找了一个制高点隐蔽起来。
战寒沉放下远红外线望远镜,就听陆景云那货一脸凝重的问:“哥,你说小暖暖会乖乖听话吗?”
战寒沉还没遇到过不听命令的士兵,但姜暖明显是个例外,所以陆景云这个问题他思考了一下,他发现自己居然也有些拿不准。
陆景云嘶了一声:“我猜那丫头不会,真愁人。”
“······”
战寒沉看了看时间,沉声道:“都打起精神来,离约定的时间还剩三分钟。”
三分钟过后,阿瓦镇就要变天了。
镇上和工厂的枪声同时响起。
枪声响起时,刀疤脸正在一家夜总会的床上,和两个身材火辣的妹子翻云覆雨。突如其来的变故,让刀疤脸衣服都顾不得穿好,拿起枪就赶紧跑,没想到带来的手下都死光了,只剩下他一个人冲了出来。
等他从夜总会冲出来,整个阿瓦镇已经乱套了,政府兵开着坦克高举喇叭喊话,通知所有居民不得出门,不要惊慌,现在还在街上晃地全都是两方的人马。
刀疤脸是个暴躁易怒的,拼着一口气从夜总会冲出来,跑到街上一看,这才发现出大事了,急忙联系黑爷,可惜黑爷那边已经联系不上了。
黑爷可是比刀疤脸还要着急,她想的全是她那几十吨的货,那可是她的命根子。
陈杰和周文浩早就带着人偷偷潜进了工厂,没错,那个胖子有问题,泰勒让人抓了他一家老小,逼他叛变了。
这种事战寒沉他们做不出来,泰勒倒干得很是得心应手。
见周文浩带着人在厂子里到处安装炸药,胖子的心简直都在滴血。
“你们能不能不要动这些货,这些可都是白花花的钱啊,泰勒将军也说了,这些货要运回去的。”
“哼,运回去?让它们再流入市场吗?祸害人吗?”周文浩咧着一嘴大白牙:“嘿嘿,不好意思,我可不归泰勒管,他的指令对我没用,我收到的命令是全部销毁,全部···”说着一个手刃,就把胖子砍晕了。
“卧槽,这死胖子真沉,那谁,来跟我一起把他弄出去,两分钟后爆炸,大家赶紧撤离。”
两分钟后,砰砰砰···
一连几声巨响,一个巨大的蘑菇云腾空而起,驱散了黑暗,照亮整个夜空,场面十分壮观。
陈杰感觉自己的耳朵都要被震聋了,脚下的土地都跟着颤抖。
他摇摇头赶走脸上头上的尘土,在周文浩身上使劲拍了一巴掌:“你他大爷的弄的这是啥炸药,咋这厉害?”
周文浩也被震了一下,掏了掏耳朵才道:“就是莱春那小子提供的啊,他说是新型烈性炸药,尼玛一共十几坨呢,我也没想到威力居然这么大,”
“哈哈,炸的爽。”陈杰说完端着一把冲锋枪,就冲了出去。
蘑菇云升起来的时候,玉琪就在窗边,他一夜没睡。
那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