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安郡王妃到底做了什么,竟然惹得圣人大怒,更是甚至直接下旨废了她的郡王妃之位?
这一晚,所有权贵人家都炸锅了!
有与永安郡王妃交好的,自然就开始惴惴不安。
而与永安郡王府没有什么交集的,也在暗自琢磨着,这是永安王做错事了,还是他媳妇做错事了。
这惩罚可不仅仅只是针对郡王妃呀!
有人也觉得圣人突然废掉如今这个继王妃,极有可能是与远在南诏的嘉南公主有关。
还有的人则认为是永安郡王妃平素并元配子女和庶出女子都不好,所以才会引来圣人震怒。
无论是哪一种,总归是改变不了永安郡王妃被废的事实。
谢初夏也没想到圣人的动作如此之快。
她以为怎么也得把人叫进来训斥一番,又或者是再着人去查实一些细节,之后再做出处置。
没想到圣人竟然如此麻利。
“三郎如此,是否草率了些?”
李政握住她的手,安抚道:“无妨,朕已经是给他留面子了。当年朕将李燕嫁出去时,便想过要惩治那个恶妇,只是当时李燕被加封公主,若是再直接废掉她,反而于李燕的名声不佳,这才一直拖着。
说实话,若
非是你今日提到了仪和县主,朕都将这个恶妇遗忘到一边了。好在如今处置她也不算太迟。至于仪和县主,你将她召进宫来,问问她的意思吧。”
谢初夏的眼睛一亮:“三郎允她和离?”
李政点头,面有唏嘘之色:“说来也是自家亲戚,也是朕一直忙于国事,才忽视了她们。被人如此欺凌,朕也不想再让她被人搓磨了。”
“喏。若是仪和县主自己愿意和离,妾与三郎一样,都愿意为她做主。若是她不愿和离,妾也定会下旨降罪蒋家。”
李政点头。
事关仪和县主,李政便不适合直接下旨了。
蒋家,根本就不配让他过多关注。
不过,李政也很快想到,当初若非是因为蒋氏行事苛责,谢初夏也不至于会果断地选择与许三郎远离。
这么一想吧,好像还有几分庆幸。
但是再一琢磨,李政心里头又不舒服了。
“许子奇的妻子如何?”
谢初夏微愣,不明白话题是怎么转换过来的。
“怎么?这个问题很难回答?”
谢初夏眨眼:“三郎这是何意?莫不是您看上那位曹氏了?这可不成,她已为人妇,圣人乃一国之君,岂可强抢他人妻子?若是传
出去了,圣人的名声还要不要了?”
李政都被她这话给气笑了!
这算不算是倒打一耙?
“你还学会恶人先告状了?”
谢初夏瞪眼:“三郎休要胡说,妾怎会是恶人了?”
“呵,你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?哼!朕告诉你,当初你与许子奇一事,朕还没过去呢!”
“三郎!”谢初夏晃着他的胳膊开始撒娇。
没料想,这回李政不吃这一套了。
“哼!以往听卿卿一声三郎倒还算甜蜜,今日听着倒是刺耳了些!”
谢初夏表情一僵,这是找茬没完了?
“哦,朕倒是想起来了,许子奇以往去谢府寻你说话喝茶时,你也是唤他一声三郎吧?又或者是直接唤他三郎哥哥?”
谢初夏气恼地推他一把:“哼!圣人猜错了,妾怎么可能会直呼他三郎呢,妾者阳唤他一声子奇哥哥的,怎么样,是不是很好听?”
话落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动作那叫一个利索!
这回换李政呆住了。
这怎么不按套路走呢?
不对呀,不应该是她哄朕吗?
怎么现在是她生气了?
李政在原地纠结一会儿,最后还是一剁脚,直接跟上去了。
“卿卿,朕不是
那个意思。朕,朕也就只是随口说说而已。你刚刚说的那个是故意气朕的吧?”
谢初夏不理他。
但奈何李政真磨起人来,那也是有一套的。
不多时,两人便已经一起扭在了大床上。
情绪激动之际,李政却偏偏咬着她的耳垂,逼着她叫自己一声政哥哥!
等谢初夏终于忍不住叫出口之后,李政又似一头野兽般地疯狂起来。
待到云歇雨收,谢初夏还想着要不要去沐浴时,李政又搂住她的腰问:“你真地唤那个狗东西叫哥哥了?”
谢初夏都懒得理他了。
这醋吃起来还没完了。
“没有!妾岂是那般不知礼仪之人?”
李政这才舒坦了。
想到他们二人相识相知的过程中,她也始终唤自己一声三郎君,又怎么可能会唤许子奇一声哥哥?
不过想到她唤自己那声政哥哥时,这心跳就加速。
次日,毫无意外地,谢初夏又起晚了。
好在绿芜做事靠谱,直到小殿下起床用过早膳后,才差人去蒋府传旨了。
仪和县主接旨时,正在花厅站着服侍公婆用膳呢。
得知皇后要召见仪和县主,再加上昨晚永安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