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李政不解。
太后叹息一声,眼神略有几分恍惚,似乎是又回到了自己当年艰难度日的情景。
“就说你前些时日处置的那个萧氏,当初你父皇也曾宠爱无边,最夸张之时,竟是有近两年不曾沾过其它妃嫔,也就只有我这皇后还能让他勉强走几步路。后来萧氏行事张狂,又引起了朝臣不满,几乎是引得大乱,若非当时我拿住了萧氏的铁证,你父皇怕是说什么也要保下她的。”
李政眼神动了动,大概明白今日太后叫他过来的目的了。
“母后无需担心,萧氏已去,且如今父皇也专心修道,并不会再插手朝堂。朕也不是父皇,当年父皇曾几度头脑昏馈,但说到底还是清醒过来了。朕与皇后夫妻恩爱,鹣蝶情深,更能巩固朝堂。母后不必担心朕会只贪恋女色,毕竟,朕先前不爱女色的传闻,可不是虚的。”
这话似乎是在宽慰太后,但又似乎是在警告太后。
果然,太后听罢,脸色微变。
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,总觉得他与自己的母子情份,似乎是越来越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