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且还是和亲南诏的大王子,这规格一下子就上去了。
光是铜钱就十万贯了,更不要说其它的。
继王妃看到这些数字都觉得心口疼,这比她原计划中要花费了三四倍的钱财不止,她都能嫁好几回女儿了。
若是投入这么多,真能什么好处也成。
可问题是嫁到南诏去,朝堂这边是一点帮不上忙,还能指望她什么?
继王妃觉得哪怕有王爷的恩宠,她这日子过得也没有什么奔头了。
钱啊!
都该是她和她肚子里孩子的钱啊!
继王妃觉得永安郡王府里大半的家产都要没了。
先不说继王妃如何心疼,只说这边求亲失败的诚节这会儿心情也不爽。
凭什么那个女人就要嫁给阁罗凤呢?
他一个野种,有什么资格来代表南诏王室迎娶大雍的公主呢?
凭什么!
诚节是满心的不甘。
但是再不甘,他也没有办法违抗大雍皇帝的命令。
在他快要醉得不省人事之时,有一位穿着青袍的男子靠近,在其耳边盅惑道:“嘉南公主如果嫁给阁罗凤,那你不想求娶我们南诏的珍珠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