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夜西真把这些东西都带走了?
季夏此时正坐在白沙批发市场里,看着面前的衣服发呆。
三千多套保安服,还有旁边铺子的面粉小麦,都还原封不动呆在原处。
消失的只有楚夜西。
唇角疯狂上扬,唉,实在是控制不住,这也太魔幻了。
这可真是完全卖了个寂寞啊!
只要在她四季农场里的东西,什么都能卖给楚夜西。却又连一粒米都不会少。
啊呀呀,她上辈子莫不是拯救了银河系吧?
赶紧得,回鸡棚去等楚夜西。
季夏:好头疼啊,和楚夜西交易真是什么都好,就是这一点烦。每次他都穿来,都是在鸡棚。
季夏认命地赶紧骑着她的小电驴,呼呼,在夜风中飞速前进。
从白沙批发市场,到她农场小院,十几里路。骑了半个小时才到家。
还好,楚夜西还没穿来。
季夏赶紧收拾鸡棚。
楚夜西几次都出现在共同的地方,她赶紧把那几排鸡槽移走,然后迅速打扫了一下。
这样,楚夜西再穿来的时候,就不会一身鸡屎和一头鸡蛋液了。
只是这地也太硬了,是水泥地,没东西接着,楚夜西穿过来的时候,会不会摔的很疼啊?
正在季夏考虑,要不要在这里先扔一床被子铺地上时。
扑通,
楚夜西凭空从鸡棚顶上掉了下来。
咚,没有摔到地上,而是扑倒了她,她完美地成了最柔软的地垫。
“啊,夏夏,伤了没有?疼不疼?”
楚夜西也没有想到,他每次出现的地方,都是几排鸡槽,怎么这一次夏夏站在那里。
“我说不疼,你信吗?”
呼,
季夏感觉到鼻子一热,两股鼻血涌了出来。
刚才楚夜西的下巴撞到了她的鼻子,嘴唇——哦,撞到了她的额头。
“夏夏,你流血了。”
楚夜西一跃而起,情急之下,他又忘了,他穿过来后会失去内力,只有功夫的事了。
平时最简单轻松的,轻轻一按之下,他就会腾空飞起,移开身体。
这一次,却一按,嗯,按到了……
人是跃开了,不是飞,是跃起而已。
季夏尖叫:他摸我那个了,他个不要脸的,他——
“你个登——”
哗啦一声响,楚夜西撞到了旁边的桌子,上面的布包散开了,有两个东西哗啦从桌上掉到地上,砰,碎了。
是一个玉牌和一个玉扳指。
这还是楚夜西从客栈回来的时候,带回来的那包东西。
三十人暗卫的这些各类随身物件,鼓鼓囊囊一大布包。
两人刚才放在桌上,就去赶紧整理物资了,季夏还没来得及看这包里的东西。
看着摔到自己脚边的一片玉牌碎片,季夏的心都疼得要裂开了。
就是一件五六万,这两件加一起,她这一下子十万就没了。
登徒子三个字,季夏只说出了一个字,立马闭嘴了。
季夏:这是财神爷,不能得罪,得哄着。人家又不是故意的。现代社会,要想和什么总签个合同,挣两小钱钱,都得陪人家喝酒说好话,被人吃豆腐那都是常规操作了。
这样一对比,季夏立马觉得,自己有些小题大作了。
看看吧,一件就是几万块,这一大包呢?得卖多少钱啊?
季夏心里尖叫:发财了,我用几块塑料布,一些廉价保安服,一些米面,一点兽药,竟然能换这么多钱。
嗯,我摸摸良心,有点小疼。
我得对财神爷再好一些!
“你鼻子流血了,快堵一下。”
楚夜西大惊失色,胡乱在身上摸了摸,没摸出一样能用来帮夏夏擦鼻血的干净软布。
“没事,不疼,这就好了。”
季夏从桌上拿起卫生纸,撕一块擦干净鼻血。又揉两团塞住鼻子。
“真没事?”
楚夜西慌忙上下检查了一遍,
“低头,让本王看看你后脑。”
楚夜西:刚才夏夏被本王扑倒在地,后脑勺着地,万一伤了?
“后脑是有点疼,可能起了个包吧?”
被楚夜西这么一提,季夏才感觉到后脑有些隐隐的疼。
“夏夏低头,本王看看。”
季夏低头,楚夜西一手在下面托她脸,一手轻拨开后脑长发。
果然看到一块鼓起的包。
“包有多大?”
“指甲大小。”
“没事,我回去用冰箱里的冰块冰敷一下就能消肿。”
季夏伸手拍拍楚夜西,想让他不要自责,扬起手才注意到,嘿嘿,两人身高实在差得太多。
她一米五八,楚夜西得一米九多。
她举起的小手手,最终落到了楚夜西的腰上。
季夏:嘿嘿,这狗王爷穿着古装,束着腰带,身高这么猛的,可这腰真细。
莫名的,她想到了战哥的腰。
哥哥的腰,杀人的刀!
刘田田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回响,一想到,这腰往上居然还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