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,咳,你这孩子。”
刘长义尴尬地咳了几声,
“你还有啥好东西,还不快拿出来,让白老哥给你掌掌眼。”
刘长义宠溺又无奈地瞪了一眼季夏。
“来了,好东西来了。咱别的没有,就是好东西多。保管你看一眼就走不动腿了。”
季夏把小纸箱放到方桌上,打开,往外拿一个水果防震泡沫网套,又拿一个水果防震泡沫网套。
一眨眼的功夫,小方桌上就整整齐齐摆放了五个水果防震泡沫网套,有长有短,有大有小,摆得倒是挺整齐。
“你看看你,你这丫头,真是的,你可真是个——”
刘长义哆嗦着手,嘴都瓢了,心脏病马上都要犯了。
又来了,
这丫头又来这手。
她以为这是啥,农场里的苹果梨子啊?
季夏一看刘老头的表情,就知道这老头又犯形式主义毛病了。
东西好就行了呗,还管包装干啥呀?
季夏:这东西能卖钱的时候叫古董,不能卖钱的时候,还不如一个梨呢?渴了梨还能啃一口,古董能吗?
“一共是五件货,匕首、腰带、玉牌、头冠、扳指,全都是古代王爷、将军身上戴的物件儿。货真价实、童叟无欺。”
季夏开始从防震泡沫网套里扣东西,扣出来,整齐摆放在方桌上,像一队古代的兵卒。
“白老哥,你看这丫头虎的,这——”
咦——
刘长义转头,想替这丫头说些好话。
本想说,你别看这丫头虎,她的人不错,东西也不错。
一转头,
意外发现,白正信两眼发直,正瞪着季夏,嘴微张着,一副惊傻了的模样。
不会吧?
白老哥一辈子混收藏界,见过的好东西海了去了。
夏丫头手里的东西再真,再好,也不至于让白老哥如此失态啊!
“俞安,俞安哪!”
“老爷——老爷——”
白老爷子不说话,只是叫着旁边谢俞安的名字。
谢大律师也不说话,只是一边用手不停往上托眼镜,一边死盯着季夏看,声音颤抖地叫着老爷,老爷。
刘长义:夏丫头拿出的宝贝太好了,这两人真震惊了?
西半装肌肉小伙温向烛:大米国博物馆里的藏品,都不能使这两位如此失态。小丫头——桌上东西——小丫头(温向烛目光来回扫,更困惑了)
季夏:哇,看来我这些东西非常牛,特值钱。看看吧,把这些大佬一个个都震惊的。啧啧,还是我们家楚夜西牛,随便一身穿戴就把这些大佬震傻了!
唉,这个大粗腿,我可一定得抱紧了,抱得紧紧的,死也不撒手!
“小姐,你贵姓,多大了?”
谢俞安大律师这句话问的,旁边的温向烛立马投来一抹意味深长的目光。
温向烛:一向严苛、不近人情的冷血谢大律师,怎么会问人家一个小姑娘,这样的问题,太失礼了,也太失态了吧。
“白老哥,这些东西,都是季夏的父亲收藏的。你看看,是不是都挺好的。”
刘长义人老成精,他这时候要是再看不出来事有猫腻,就真老了。
“白老爷子,你们这是怕我的东西来路不正,先查户口啊?”
季夏:果然大佬就是大佬,买东西先查卖家。
嘿嘿,查吧,查死你们,也查不到我这东西的来路。
“没有,小姐,我们只是——”
一向牙尖嘴利,舌绽莲花的谢大律师居然也有语无伦次的时候。
温向烛更惊讶了,身子往后一靠,高大魁梧的身材几乎把屁股下的小椅子压没了。
好奇!
现在,他对这个小姑娘的来历好奇!
也对白老爷子和谢大律师的行为好奇!
温向烛:这次被我老妈临时抓了个壮丁,居然碰到这么个好玩的事来!
温向烛此时还没有意识到,今天这一行,这个叫季夏的小丫头,以后却改变了他的一生。
“丫头,你姓季?”
姜还是老的辣,白老爷子迅速恢复了正常。语气温和。
“嗯,我的名字叫季夏,爹死娘嫁人,现在就是一个孤儿。大家可以直接叫我夏夏,或者像刘爷爷一样叫我夏丫头,都行。”
孤儿?
谢大律师眼里的激动僵住了。
爹死娘嫁人?
白老爷子眼里最后一抹隐情,也消失了。
“既然如此,那我们也就不问藏品的来处了。只看藏品质量。”
谢大律师又恢复了平时冷辣的人仙台,手脚麻利地把工具箱打开,把鉴定镜拿给白老爷子。
白老爷子一进入鉴宝工作,职业病就犯了,立马沉浸其中。
刘老头:
“这顶紫金冠,重量为954克,高度有26厘米,直径达到135厘米……”
白老头:“整体采用了03毫米到2毫米的金丝纯手工编织焊接而成,上面镶嵌……”
两老头一中年男人太专注,对着桌上的五件藏品又是看,又是摸,又是……
剩下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