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兽医,又不是人医,你说说,这人受伤了,你送医院啊,找我一个兽医来……”
刘田田一边从汽车后备箱里扒拉出好多东西。
让季夏帮着抬进屋里,一边唠叨着她。
“我也是没办法啊。这人身份特殊,受伤太重,真没法送医院。”
“啥人啊?是逃犯,还是……”
刘田田进屋后,一边整理手术用具,一边继续吧啦吧啦……
“我可给你说,这些全都是给小狗小猫开刀的。这给人开刀……”
刘田田又吧啦吧啦,一顿输出。
等她认命地听刘田田的指挥,把昏迷的楚夜西搬正放平,她非常庆幸,在等刘田田来的时间里,她已经给楚夜西换了干净衣裳,擦干净了那些血污和鸡屎。
“哎妈呀,夏夏啊,你出息了啊!”
刘田田拿着手术需要用品设备一一摆放好,简单对室内消毒,把简易移动版手术无影灯转过来的时候,一看到病人的脸。
刘田田立马眼睛发光。
太帅了!
这男人帅得简直惨绝人寰。
“打住,快打住。他都快病死了,你还有心情看美男。快点干活,只要能救活,有得是时间,让你随便看。”
刘田田:果然还得我的夏夏,对我真太好了,自家男人都能随便让我看!
“这可是你说的,以后让我随便看。夏夏不得反悔。”
“随便看,正着看,还是反着看,都随你。快点干活!”
季夏:反正又不是我男人,田田爱看就看呗!
一想到在大学的时候,她和刘田田经常一起,偷偷去别的系看帅哥,就乐了。
很快手术做好,水挂起来。
两个好姐妹收拾好现场,就挤在一起说悄悄话。
刘田田,
“你看,他的大长腿?哎哟,好——”
刘田田一脸地陶醉,
“快看,他的眼睫毛好长啊!眼皮双得太好看了,这要是睁开了,得有多灿烂。还有他的唇,啧啧,看着就想亲……”
“田田你这可真是太饿了。”
季夏无语地看着刘田田,她双眼冒星星,口水都快要滴下来了。
“田田,你还是找个男人,赶紧嫁了吧。”
刘田田一听就爆炸了,
“夏夏,这能是饿不饿的问题吗?这是极致诱惑你懂不懂?”
刘田田对着季夏又是一顿吧啦吧啦……
“夏夏,我知道你是孤儿,一个人长大。你以前遇到太多坏人了。可是,夏夏,你也不能因噎废食啊?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坏。你看看这个男人……”
季夏乐了,
“我也觉得楚夜西长得好看啊。喜欢看他,想摸摸他。田田,我没毛病,我看到他这张脸,我也这样想。”
“哦,你还有正常需求就好。”
刘田田拍拍季夏的肩,
“我这不是怕你顶不住生活的苦,把自己再整抑郁了,把男人都戒了吗?”
“你放心吧,我不戒男人。遇到喜欢的,长的好看的,我也不介意谈一场恋爱。但我不会结婚。”
季夏的话,刘田田根本不放在心上。
从上大学认识季夏开始,这家伙就一直说她这辈子不结婚。非要让她结婚生娃后,直接让娃让她当干妈。
这种无痛当妈,她也很向往的,好不好?
“好,好,这一辈子我们永远做闺蜜。咱都只谈恋爱不结婚,我陪着我爷爷,你陪着你的农场,我们一起活到老,美到老。”
关上屋门,让楚夜西继续休息。
两人去了旁边的厨房,田田来得早,没吃早饭。
季夏这两天为了等楚夜西,更没吃过一顿正经饭。
季夏做饭,田田打下手。
“夏夏,你说你一个看着这么大个农场,欠着那么多的债。你以后怎么打算的?”
田田在洗辣椒,看着季夏把打散的鸡蛋液倒进热油锅里,发出刺啦的声响。
夏夏多漂亮,多能干,多坚韧的一个好女子啊!
偏没爹没娘没人扶持,还欠了那么大一笔巨款。
别说结婚了,哪个男人敢和她谈恋爱啊?
田田看着季夏漂亮的侧脸,心里叹息,有一种刺刺的痛。
又想到房里那个受伤的奇怪的男人,那男人那么从哪里来,为什么受了那么重的伤?
这些问题,她虽然嚷嚷着。但夏夏不说,她是不会真追问的。
至于那个漂亮男人和夏夏的关系,她更是不会真去问。
毕竟那个男人看长相身材,就不是普通人家出身。
即使不说话,不睁眼,只躺在那里,身上的一些细节,有时也能说明一个人的出身职业。
她之所以在夏夏面前叽叽喳喳,那是因为夏夏性格太冷了。
刘田田太了解季夏了,表面上她是那样的大大咧咧,毒嘴毒舌,快意恩仇,不服就干。
其实骨子里,灵魂深处是个非常缺乏安全感,极度缺爱的小孩子。
毕竟,有些人的一生,都在治愈童年。
煎鸡蛋、辣椒炒茄丝、干煽豆角、丝瓜蛋汤。
再从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