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军出击阵地。
西山政男这老鬼子依旧在全程关注着这一次进攻,奈何烟雾阻隔了视线,因此这老鬼子并不清楚前沿发生了什么。
在他看来,这一次没有了火炮的威胁,进攻的皇军部队必定可以轻易杀上独立营的前沿阵地,继而势如破竹一般将其击溃。
所以,这老鬼子脸上又绽放出了久违的笑容。
不过很快,西山政男脸上的笑容便僵固住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见了鬼一样的表情。
因为透过薄薄的烟雾,他惊愕的发现,似乎有不少皇军士兵正惊慌失措的从前沿战场上跑了回来。
西山政男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,又抬手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双眼,然后便看到,更多的皇军士兵正源源不断的从烟雾中跑了出来。
“八嘎!什么情况?难道独立营又抵御住了皇军的进攻不成?”
说到这,西山政男似乎想到了什么,又说道:“坦克,皇军的坦克呢?都哪里去了?”
西山政男第一时间想到了反坦克地雷,但很快他又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这个猜测,因为这两次进攻的间隙非常短,独立营就算想部署反坦克地雷也没时间。
更何况,他还全程监视着。
如果说机会的话,那便只有释放烟雾弹的那段时间了,但这仅仅只有10分钟不到的时间,而反坦克地雷又不同于其他的地雷,理论上是根本来不及的。
就算是独立营提前部署的也不可能,因为反坦克地雷爆炸所造成的动静有多大,西山政男是十分清楚的。
刚刚根本就没有那么猛烈的爆炸声。
想不明白,也难以接受这次的失败,西山政男便直接阴沉着脸,挎着军刀朝前快步走了出去。
一旁的参谋长多田一郎见状,赶紧带着一小队警卫兵追随了上去。
很快,西山政男便来到了溃军近前,并伸手把他们给拦截了下来。
“谁能告诉我,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?你们为何会再次战败?”
“还有,皇军的坦克呢?怎么一辆都没有回来?难道你们抛弃了坦克自己逃了?”
不怪西山政男如此愤怒,实在是,坦克对于他的第4旅团,乃至整个第一军来说都是极其重要的。
每损毁一辆,对于他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损失。
领头的那名鬼子大尉不敢有丝毫隐瞒,连忙解释道:“回旅团长阁下,皇军的坦克都被支那土八路摧毁了,我们也是为了保存实力,减少不必要的伤亡,这才转进。”
闻听此言,西山政男顿时露出了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:“你滴说什么?皇军的坦克全部被支那土八路给摧毁了?难道他们有战防炮不成?”
不等大尉回答,他便摇头否定了自己的猜想:“不可能,不要说穷的连饭都吃不起的支那土八路,就算是阎老西的晋绥军,也未必有战防炮!”
鬼子大尉耷拉着脑袋,弱弱的回答道:“报告旅团长阁下,不是战防炮……”
“不是战防炮,那是什么?”
鬼子大尉心道,旅团长阁下,您倒是听我把话说完啊。
当然了,心里虽然这么想,他却并不敢这么说,而是如实回答道:“是燃烧瓶,支那土八路使用燃烧瓶摧毁了皇军的坦克。”
“燃烧瓶?你是说支那土八路用燃烧瓶就摧毁了皇军的坦克?不可能,这绝对不可能!”西山政男一脸的不相信。
鬼子大尉:“旅团长阁下,情况确实如属下所汇报的这样,支那土八路确实是使用燃烧瓶摧毁了皇军的坦克。
不知道他们在那些玻璃瓶里面装了什么,那些焰火竟然把皇军的坦克都给引燃了,到最后直接化为了一堆残骸。”
西山政男又扭头看向其他的鬼子,其余人皆是连连点头,并开口为大尉作证:“旅团长阁下,支那土八路确实是使用燃烧瓶摧毁了皇军的坦克。”
如果一个人这么说,西山政男或许还不会相信,但这么多人都是这么说的,那便不由得他不相信了。
这时,旁边的参谋长多田一郎开口说道:“旅团长阁下,在此之前,虽然没有燃烧瓶摧毁坦克的战例,但皇军也并未做过类似的对抗实验。
因此,并不排除燃烧瓶可以对付坦克的可能。
而且,此事事关重大,如果燃烧瓶真的可以对付坦克的话,我们便必须把这件事情上报,以防其他皇军不知此情况,从而在支那军手上吃亏!”
“当然了,具体情况如何,我们等烟雾散去后便可知晓了。”
西山政男重重点头,赞同了多田一郎的提议,然后便带领溃军朝出击阵地方向赶了过去。
岂料就在这时,后方的出击阵地方向突然传来一阵阵猛烈的爆炸声,其中还夹杂着激烈的枪声,以及喊杀声。
“八嘎!怎么回事?”
西山政男一脸懵逼,不明白出击阵地方向怎么会有枪炮声,独立营主动进攻?
这明显不可能。
一来,独立营并没有主动出击的实力,二连他们也没有主动出击的时间和空间。
不多时,一名鬼子少佐军官急匆匆跑过来,替西山政男解了惑:“报告旅团长阁下,大事不好,从我们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