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反应过来之前将信用卡抓在手心。
他的身子甚至都不受控制颤抖起来。
“你们聊,我先去龙门一趟,找一家跟罗德岛有合作的银行把欠款还上。”
话音落下,齐言已经风风火火冲出医馆。
看着齐言如此急不可耐,太傅心里咯噔一声,立即意识到大事不好。
老鲤眼见齐言连门都来不及关就离开,又看了看太傅,疑惑道:
“刚刚槐天裴和齐言深情对视的场面确实恶心了些,但太傅反应为何这般大,我差点怀疑你被齐琳姑娘附身了。”
太傅听见老鲤提及这茬,身子一哆嗦,再次回忆起被野史支配的恐惧。
一段段由齐言编撰并绘声绘色讲述出的画面,浮现在太傅脑海,久久无法散去。
“答应我,不要再提这些事了。”太傅语气中都带上几分哀求的意思。
老鲤咧咧嘴,识趣地没有追问,开始思考槐天裴若是加入罗德岛,那对他跟槐琥来说应该是件好事。
至少以后他们想要寻找槐天裴,也有了一个准确的目标。
就在这时,医馆大开的房门外,走进一道气宇轩昂的身影。
“刚刚我好像看到齐言急匆匆跑开,手里还宝贝地捏着一个东西,难道又出什么事了?”
重岳走到屋内,对三人各自问好。
三人回礼后,太傅苦笑着解释道:
“宗师不必担忧,一些玩闹罢了,只是我恐怕要破产……这些暂且不提,宗师此次出城祭拜故人可还顺利?”
重岳礼貌地笑了笑:“难免有些感怀,但那位名叫截云的小姑娘心结已了,我从她身上看到一丝故人的影子。
相信截云一定可以继承她师父的意志,并一代一代传承下去,年轻人的路,还有无限的可能。”
“是啊。”
太傅的附和有些没底气。
作为被齐言剧透过的知情人,他很清楚这片大地正面临什么危机。
如果无法度过这次,别说一代一代传承老一辈的意志了,年轻人能不能继续存在都是个问题。
他又想到齐言刚刚那番看似说嗨了,实则在敲打他的话语。
“这次乌萨斯之行要热闹了。”太傅好似自言自语般说道,“难怪齐言如此大方将镜借给我,这是一言不合就要我帮博士掀桌子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