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忍不住轻啧一声。
他不认为齐言跟一个武疯子说这些有什么用,常人都能明白,但槐天裴显然不是常人。
槐天裴若是能被轻易说服,他就不会被人叫做武痴了。
齐言看都没看老鲤一眼,继续看着槐天裴笑吟吟道:
“那么假如你做到了,你成功走到了武的极致,即便是宗师都败在你手中,然后你要做什么?”
“还没有实现的事情,我不会去幻想。”
“别紧张,我不像老鲤,会絮絮叨叨在你耳边念经似得说些家长里短。”齐言安抚道,“咱们这次的话题是围绕在武上面,难道你平时练武,不会去思考一些尚未习成的招式,不会去幻想新的派生招式?”
槐天裴沉默片刻,见齐言似乎是认真的,他也不再回避,直言道:
“人人都说宗师在武术领域无人能敌,已经走到了真正的尽头,甚至有人说宗师便是武本身。
但我从未想过这些,我要挑战宗师,只是因为他足够强,那么等我将他战胜,就代表我更进了一步,也代表所谓的武的极致并不存在,就代表我还要继续修炼下去。”
“你要这么说的话,其实也没必要走这些弯路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齐言见槐天裴不懂,指着自己说道:
“你不妨跳过宗师,直接来挑战我,按照你的思路,你的最终目标就是我。”
“……你根本不会武功。”槐天裴瞬间将脑袋摇成拨浪鼓。
齐言面露不屑,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:
“功夫是杀人技,武的本质就是为了追求如何高效将敌人击败,那么谁能说我齐小白的拳头不是一种武?
谁敢说我齐小白就不是站在武道尽头的那个男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