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,望没给重岳再次开口的机会,他手中黑色玉坠上浮现点点黑色雾气。
眨眼间,原本纯黑色的玉坠便褪去色彩,化为一枚结晶温润的白玉吊坠。
左宣辽脑袋轻轻点动一下,重新稳住身形后,已然恢复平日的神态。
“左兄,你没事吧?”重岳关切道。
左宣辽揉了揉眉心,苦涩道:
“无碍,只是这种感觉真的算不上好,但更不好的却是齐言如今态度。”
魏彦吾皱了皱眉,坐在担架上凝声问道:
“齐言与你说了什么?”
“他说……他想邀请我加入山海众。”左宣辽苦笑,“不是之前那个山海众,是他鼓捣出来的新山海众。”
“害!”
听到这个答案,魏彦吾直接躺平。
他看左宣辽的表情,还以为齐言干什么了,结果只是正常发挥。
结果刚躺下一秒,魏彦吾腰上就按了弹簧似的重新坐起来:
“连你他都邀请了,为什么不要请我,我就这么不招人待见吗?”
左宣辽拱手道:“魏公,此话差矣,他不邀请你,可能是单纯认为你没有用处呢。”
魏彦吾:“……”
我谢谢你啊!
翻了个白眼,魏彦吾生着闷气重新躺回去。
结果他后背刚一接触到担架,左宣辽再次开口:
“说回正事,齐言这次态度确实古怪,他口中这个新山海众,似乎在想我透露一些事情。
我竟然从齐言的玩笑间感受到风雨欲来的紧迫感,他甚至已经邀请太傅加入新山海众,并极其自信太傅会与望摒弃前嫌,共同加入他的麾下。”
“太傅也加入了?”
魏彦吾再次坐起。
只是这一次,他本就受伤的腰终于开始罢工,营帐内所有人都听到清脆的骨节错位声,紧接着魏彦吾直吸冷气重新躺了回去。
左宣辽和重岳看着魏彦吾,良久无语。
最后左宣辽看向重岳,就准备跟重岳讲一下家里遭狗的事情。
不等他开口,营帐外突然快步走进来一名将士,朗声汇报道:
“将军,太傅的队伍抵达玉门外了!”
左宣辽到嘴边的话止住,起身准备与重岳一同前往入城关卡迎接太傅。
魏彦吾从担架上颤颤巍巍抬起手,示意影卫搀扶自己。
这一次,他是没有半点演戏的成分,是真的腰疼到欲哭无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