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对贵族和富人的厌恶完全不加掩饰。
礼服男子这些天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受挫,而且就以今天次数最多,这让他心态有些崩溃。
但考虑到此刻自己寄人篱下,礼服男子只得将反驳的话咽回肚子里。
“嘿,这里还能看到武馆呢。”
齐言突然出声打断礼服男子的思绪,引得礼服男子下意识回头张望。
他看到武馆窗户后一晃而过的烛火光芒,以及走过的几道人影。
“卡铎尔,你不是说……收留的人都在外面地下车库休息?”礼服男子下意识问道,“但那些人,也是你们收留的吧,他们明显不是你们这些街头人士。”
卡铎尔低声啧了一下,冷冰冰道:
“只有一部分人留在武馆。”
礼服男子张了张嘴,意识到自己之所以被带出来,肯定是卡铎尔的私人选择。
他的身份引得卡铎尔不喜,不愿让他留在武馆内。
至于旁边这个鲁珀小子……十有八九是嘴太碎,把卡铎尔给得罪惨了。
齐言显然没往这方面计较,只是问道:
“你们囤积的物资,能支撑起这么多人在武馆生存吗?
我看戴菲恩忙活一天才找回来两个罐头,贝尔德更惨,忙活一天找回来两个吃饭的嘴。”
“你既然知道这些就给我老实点,像个爷们一样保护武馆!”卡铎尔没好气道,“我真的是奇怪怎么会有你这种离谱性格的人,你能活这么大不被人打死可真是奇迹。”
“我们所度过的每个平凡的日常,也许就是连续发生的奇迹。”
齐言哈哈一笑:“你这小哥虽然嘴有点臭,经常给人上压力,但也算是条汉子。
今晚还是你和‘下一个院士’先生值夜吧,我去给你们弄点奇迹。”
(晚点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