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之外呢。”博士轻笑,“我还记得你在周常会议上,强烈要求改善罗德岛安防环节,声称害怕去食堂打饭,发现队伍里有乌萨斯的内卫在那呼哧呼哧喘气。”
“……说实话,我现在也很担忧。”
维娜吐槽一句,随后才看向克洛维希娅,帮忙解释道:“罗德岛并非什么你理解的那种群体,它允许自己的内部存在不同意见,它不会将人强行束缚在自己的体制内,强迫所有人站队。
在罗德岛,大部分人不会在乎对方的种族,国家,出身,大家在乎的只有一件事,那就是我们是否在为同一个目标而努力。”
“你是说,拯救这片大地?”克洛维希娅呆呆道。
维娜笑着摇头,视线落在博士和一众罗德岛干员身上:
“拯救这片大地的不是某个组织,而是所有身处苦难仍坚持奋力反抗的勇敢者。
罗德岛的大家,只是在为了更好的活着而努力,研发矿石病药物也好,救助难民也好,科普矿石病常识消灭偏见也好,我们只是希望所有人都可以更好的活着。”
“……这可比拯救这片大地还要理想主义。”
克洛维希娅似乎有些被震撼到。
博士看了看克洛维希娅,又看了看曼弗雷德,淡淡道:
“其实维娜的理想,也只是她自己的理想,在罗德岛,各种各样的理想很多,我们在一条小破船上同舟共济,却不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。
我们只是结伴同行的伙伴,仅此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