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疗部的体检室陷入一阵狂欢。
准确的说,是泥岩小队的萨卡兹们陷入狂欢,外加华法琳。
虽然这件事和华法琳没什么关系,但她见其他人都欢呼起来,十分自然地混入其中。
泥岩被自己队友们簇拥在中间,显得有些不解:
“我以前在晚上休息时,也脱下过盔甲,当时你们表现得很安静,为何现在……”
“队长,你也说了是大晚上,我们都以为那只是传说,是睡迷糊了。”
那名事先就察觉到不对的萨卡兹满脸欢欣。
乐了一会,他慢慢冷静下来,突然又想起另一个重点:
“兄弟们,收!”
随着他抬手一握,众人默契收声,齐刷刷看向他,等候他再爆出什么大新闻。
那名萨卡兹深吸一口气,严肃道:
“队长,那晚你和旅行者……你们两个……你真的把他榨干了?”
泥岩:?
凯尔希目光陡然一锐。
logos经过短暂到几乎可以忽略的思考时间,果断掏出终端打开录像功能。
作为一名聪明的女妖,logos很懂一个规律。
当一人出现塌房新闻且无力辩驳时,那就想办法弄出一个更劲爆的消息,将公众注意力转移!
而这就是他保住自己名声的绝佳机会,还能顺道制裁一波齐言,岂不美哉?
在logos终端的屏幕内,泥岩歪了歪头,显得有些呆。
泥岩对‘榨干’这个词汇的衍生意义显然不太了解,她此刻回忆起那一晚,齐言和她并肩坐在夜色下。
那晚天灾还没有到来,天空中双月很美,林间虫鸣声幽幽。
白色的鲁珀明明和自己不过初见,却显得十分热情,滔滔不绝与自己讲述各种新奇的故事。
齐言中途喝了好多次水,确实嘀咕过要被榨干了,但每次注意到自己意犹未尽的表情,他都会坐直腰板,继续用有些夸张的语气讲述那些故事。
想到这里,泥岩点点头,带着笑意说道:
“是的,那晚齐言确实受累了,也怪我有些没克制住自己的情绪。”
“嘶!”
房间内响起一片整齐的吸气声,期间还夹杂着萨卡兹们捶胸顿足的声音。
“可恶,太可恶了!”一名萨卡兹说出所有人的心声,“我们近水楼台没得月,竟然被旅行者先一步摘了桃子!”
logos停下录像,脸上带着风轻云淡的b王气质,内心却忍不住乐开了花。
这个录像,运用得当,绝对可以吃齐言一辈子!
“我还有事。”凯尔希的声音突然打断众人,“华法琳,泥岩等人的体检你来负责。”
“好嘞!”
华法琳笑得宛若一朵老雏菊,绕着迷迷糊糊没搞懂状况的泥岩转了两圈。
她突然鬼使神差的伸出舌头,在泥岩白皙的脸蛋上舔了一口:
“啊,这就是齐言的味道吗?”
……
……
齐言被绳子捆成一条毛毛虫的样子,挂在舰桥上随风摇摆。
在他的下方,齐琳默默蹲在阴凉处,双手托着下颚不言不语直勾勾看着齐言摇摆的身影。
“老妹,我发现你变了。”齐言随风摇摆道。
齐琳没有说话,甚至连神色都没有任何变化。
但齐言清晰判断出,自家老妹这是在疑惑,想知道齐言在说什么。
齐言舔了舔嘴唇,笑容逐渐华法琳:
“你变大了,平地上观察还不明显,但居高临下一看,你成长了很多呀。
看来罗德岛的伙食真不错,简直是这片大地广大少女的天堂。”
齐琳小脸一黑,甩手丢出一块冰晶堵住齐言的嘴。
齐言这边刚安静下去,舰桥上又传来另一个闹闹呼呼的声音。
兄妹二人扭头看去,只见3仿佛一个经验老练的搬运工,叼着华法琳后衣领冲上舰桥,四只爪子上下翻动几乎比划出残影。
一套行云流水的捆绑手法过后,齐言身边多了另一条血魔款毛毛虫。
“唔唔唔,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?”
齐言嘴巴被冰晶堵住,发出一阵模糊不清的声音。
“你在说什么啊?”
华法琳身子在半空中晃悠,蹬掉脚上的拖鞋,用脚指头挠了挠自己另一条性感却又令人无感的黑丝长腿。
掉落的拖鞋正好砸在尚未离开的3脑袋上。
“吼?”
3用爪子托住拖鞋,发出一阵疑惑地吼声。
齐言低头看向3,一边点头一边说道:
“唔唔,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,唔唔唔唔唔唔唔。”
3闻言发出一声欢快的低吼,将拖鞋叼在嘴中撒欢地离开舰桥。
“啊,我的拖鞋,那是我最爱的一双!”华法琳发出一声伤心欲绝的悲呼,“齐言,你究竟说了什么?!”
“唔唔唔。”齐言一脸认真看着华法琳。
华法琳:“……”
见齐言这边得不到答案,华法琳果断扭头看向自家可爱的小徒弟。
齐琳全程都没让视线离开过齐言,但仍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