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忘记咳嗽。
他知晓女皇之声的人都是万里挑一的强者,但从未想过,仅仅是一名队长级别的人,就能做到这种程度。
不过很快塞弗林就反应过来,自己身边竟然没有安托和那个叫齐言的人。
“白队长,你漏了两个人!”塞弗林急声高呼。
“没漏,他还用不到我救。”
白女皇挥手将塞弗林放到地上,随后自己身子也轻飘飘落到地面。
“白姐姐这句话就过分了,我只是一只可怜弱小的小鲁珀,这一路赶来好几次都差点被建筑压在
齐言不知何时已经拎着安托来到议事厅外,笑嘻嘻开口打趣道:“你老人家竟然这么有闲心,跟着我跑到沃伦姆德溜达。”
“老人家?”白女皇面具下的眼神变得有些危险。
齐言一脸坦然,与白女皇对视。
白女皇:“……”
她最终选择无视齐言的胡言乱语,扭头看向塞弗林:
“立刻集结宪兵队展开营救,务必保证居民的人身安全!”
“……是!”塞弗林立即行礼应下。
只是他临转身前还是忍不住偷瞄一眼齐言。
以塞弗林老辣的眼光,无比确信刚刚大展身手的白队长,在齐言面前选择了认怂!
快步离开的塞弗林浑然没有察觉,自己临走前的小动作,尽数被白女皇看在眼里。
白女皇深吸口气,没有表现出什么,重新看向齐言:
“我事先声明,我相信你说的天灾预告,但因为一些事情被耽搁了,后来又是你身边那个叫阿尔图罗的女人跑出来阻止我继续行动。
你要找什么人,要做什么事,我不会去管,但你的计划出现波折也跟我无关,别祸害我的沃伦姆德!
你做的你的事,我做我的事,咱们井水不犯河水!”
齐言神情渐渐变得古怪,似笑非笑道:
“你堂堂女皇陛下,为什么叠甲练得这么熟练?
这几天半夜偷偷躲起来一个人练习过?”
(吃口饭,晚点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