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垩看着眼前温柔漂亮的女仆,脸皮有些发烫。
特别是眼见女仆脱了自己衬衫,直接开始脱他裤子,白垩瞬间挣扎起来:
“不要,裤子不可以!”
“但是不脱裤子,我怎么服侍您洗漱?”女仆委屈道。
“不不不,不用洗漱了!”
白垩瞬间脸红到耳朵根。
女仆虽然声音软糯温柔,态度却很固执:
“墨菲大人交代过,我必须照顾好您,若是让他知道我都没有帮您沐浴更衣,就让您带着疲惫和污渍入睡,我会被他骂死的。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
白垩急得话都快要说不利索了。
他很想强调一下,自己是男孩子,想表达男女授受不亲的观点。
可看着面前女仆委屈和忐忑的神情,白垩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。
不然,按照这位女仆的话,她回去肯定要被墨菲责罚。
因为自己的原因,害的无辜人遭难,白垩怎么也狠不下心。
最终白垩心下一横,闭上眼睛任由女仆施展。
没过多久,房间内的浴池中,便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。
这其中的细节,也只有两位当事人清楚,别墅内除了呼呼大睡的齐言,早已没有其他人。
……
……
墨菲按照特定节奏敲响面前屋门,等屋门被打开,他直接低头钻入其中。
熟悉的房间,熟悉的桌子,以及那些熟悉的斗篷人同事。
墨菲轻车熟路来到自己位置坐下。
还没等他屁股坐稳,别格勒就率先发难:
“你来晚了,我还以为你要跟着齐言混,忘记自己的身份了。”
墨菲靠在椅背上,瞬间进入摆烂姿态:
“多谢你的建议,等我把齐言舔高兴了,成功加入他的队伍后,投名状就用你们的脑袋,如何?”
砰!
别格勒一拍桌子,怒而起身,呵斥道:
“到现在这种情况,你还敢胡言乱语,你跟在齐言身边,为何他引起如此大的骚乱你提前没有半点消息传出来?”
墨菲伸手指了指屋门,做出一个‘请’的手势:
“要不你来?
你行你上,不行你就给我坐下!”
(晚点)